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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们这就来。”
闻得姜棣棠之命,那些有眼力的丫鬟连忙趋前,引她至梳妆台前坐下,替其梳妆打扮。
“慢着,”
姜棣棠余光瞧见那嬷嬷似有离去之意,冷笑着开口询问,“我这妆发尚未完备,嬷嬷急着上哪儿去,去大夫人那处告状不成?”
那嬷嬷只觉脊背发凉,忙赔笑着道不敢不敢,只得退了回来,立在不远处候着。
“嬷嬷是不是忘了,还欠着我何话未曾说道?”
去外厢打水回来的蓝溪随手拢上了门,姜棣棠接过蓝溪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瞧着镜中如玉的面容,淡淡启口。
“奴才……奴才鬼迷心窍胡言乱语,望四娘子大人大量,宽恕奴才此过。”
那嬷嬷不想姜棣棠这般不饶人,又被她淡漠的神色惊得发怵,到底是能屈能伸,只得跪下同人认错。
可姜棣棠未曾搭理那嬷嬷,就任由她在地上跪着,不再出声。
须臾之间,她突然忆起太后昔日之言。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折之切勿万般忍让,若旁人欺你辱你,你便该还击回去。”
“记住,大凌小者,警以诱之。
刚中而应,行险而顺。
擅借局布势,力小势大;鸿渐于陆,其羽可用为仪也。
"
直至婢女伺候她梳妆完毕,姜棣棠才拂手让她们退下。
蓝溪立侍于她身侧,与其叙话。
“现下距东宫迎亲之时尚早,姑娘可欲稍憩片刻?想来那王嬷嬷会同夫人述您今日之举,奴婢觉着,约莫半个时辰夫人或会来问罪了。”
“惧她何哉?”
姜棣棠觉冠冕之重,遂以手支颐,斜倚妆台之侧,“今日我替她的女儿嫁到那东宫去,她又能奈我何。”
论及此,亦属趣事一桩。
姜氏一族,世袭簪缨,曾祖开国之时,稳坐相国之位,祖父亦得先帝殊宠,逝后追赠文国公之爵。
迄今姜氏一门,依旧权势滔天,况又缔姻于奉国公府,朝中诸文臣多蒙姜李两家之恩泽提拔,只手便可遮天蔽日,朝野之势,半入其手。
昔日姜氏尚称儒雅门第,书香传世家风端肃,今则家道陵夷,竟育出此等轻慢清誉之嫡女,更至于行狸猫换太子之欺君大不韪。
所幸世间识得姜棣棠者寥寥无几,知其嫡姐之真貌者亦鲜矣,方使姜氏一族得以绵延昌盛,气数未尝断绝。
“什么世道,自己教养出来的好女儿行此不端之事,遂令我替她收拾这烂摊子。
昔时送我至庄子之时,暗设毒计欲害我于无形之时,可曾顾我死活之分毫。
旁人瞧他清正廉明,忠君爱国,然孰知其内里之劣迹。
自己千宠万爱的女儿不成气候,便忆起尚有个在外生死未卜的女儿了。
我岂应倚他而活,彼赐我何物,我便受之;彼夺我何物,我便失之。
我莫不是他的附庸?”
她那嫡姐姜叙言倒是命好,说是冬日里在京郊踏雪寻梅时碰上了礼部尚书之子,晓得如何醉了酒竟也厮混到了一处去,后回来同姜洄哭哭啼啼了半晌,人礼部尚书倒也知晓自家孽子毁了人姑娘清白,次日登门谢罪,誓将迎娶以赎前愆。
此事原已了结,岂料翌日圣诏特降,钦点姜氏嫡女入主东宫。
纵是姜叙言万般懊悔亦无他法,姜洄亦焦灼无计,始思及此遗珠在外之女。
蓝溪一惊,倒是有几分惶恐地劝了姜棣棠一回,这儿到底是姜家,左右尽是姜洄的眼线,若是得有心人听了去,恐又惹是非,徒增她家姑娘之忧。
“实乃天意垂怜,叫我平白无故地苟全了性命,十余载间,置我于不顾,现下倒是全了他的心意。”
正说着,忽闻外院喧哗之声起,姜棣棠欲起而往探之,蓝溪急忙拦住,按坐于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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