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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意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跑,血液沿着肌肉线条滑落,在身后洇开一条血线。
他跑得很慢,距离三声钟响越来越近,天色也越来越暗。
医长天和鬼怪的搏斗声若有若无地回荡在他背后,随着他每一步的跨出、落下,给他加以无形的且愈加沉重的压力。
医长天是大夫,他没有可以硬抗鬼怪的武器,可能会死。
即使他真的养了一只鬼怪,也未必能够从那只童鬼手下逃过一劫。
童鬼光是脑袋已经很难对付,它还有四肢,还有躯干,几乎等同于六只鬼怪,医长天大概率不是它的对手。
他不是,但自己是啊。
他没有武器,自己有啊。
何解意慢慢停下,他已经跑出很长一段距离,远处人鬼交手的动静几不可闻,甚至一度消失。
童鬼并未追上来,医长天亦然。
何解意唇角抖了抖,勉强扯出一点上扬弧度,像是个冷笑。
他把斥“巨资”
买的衣服扔在路边,撕下一块衣摆简单包扎好伤口,而后摸出银锤紧紧攥住,朝着来路飞奔回去。
勇气与救人的急迫感是最好的止痛药,何解意离开花了快一刻钟,跑回去却只需要两分钟。
当他回到原地,童鬼的四肢皆已脱离躯干,将医长天死死钉在地上。
经过一番搏斗,医长天浑身是伤,衣服几乎被鲜血浸满,不知何时已因失血和剧痛昏死过去。
沾满血液的头颅飘到他头顶,阴森森地笑了几声,而后张开尖牙密布的巨口,照着他微扬的脖颈猛地咬下。
“砰!”
横空而来一把锤头,照着童鬼的太阳穴重重一击,它的脑袋霎时如漏气般瘪下去一块,倒飞而出,撞到后方的墙上。
何解意浑身都在发抖,但披风宽大厚重地垂坠,面具遮着他大半张脸,掩去他所有恐惧惊慌和力不从心。
童鬼头颅砸进墙里,早前被药箱暴击的创口与这一锤带来的伤害连接,颅骨粉碎,血肉模糊,几乎与死无异。
失去头颅的指挥后,按住医长天身躯的童鬼四肢变得六神无主,只有双手还在尽职尽责地履行未被撤销的指令,双腿则或惊恐或愤怒地退开,一条融回躯干,另一条冲向何解意。
何解意死死咬紧牙关,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浪费在尖叫上,觑准那条腿踹向自己的空档再度挥出银锤。
第一锤敲中脚掌,遏止鬼腿的冲势,在它因痛苦而蜷缩不前之际抡下第二锤,精准命中脚踝,将那块突出的骨头砸得断裂、凹陷,连同腿骨一并震出清脆的骨裂声。
第三、第四锤分别击中膝盖和大腿骨,何解意用尽全力,辅以银锤的力量和克鬼属性加持,不仅彻底打烂鬼腿的骨头,巨大的余波更是从内而外炸开它的皮肉,将它变成了一滩烂肉。
耗力过度之下,何解意持锤的手抖得犹如风中落叶,带动半边身体都在发颤。
他望着童鬼残存的身体部位,眸光因脱力而有些许涣散,面具遮掩他的脸颊,只露出小半张侧脸和下巴,嘴唇微微抖动,呼出的气息炽热又紧促。
何解意抱着莫大的惧怕与童鬼对峙,殊不知童鬼更加畏惧他。
这个出没于黄昏,吞吃了不知多少人的残忍鬼怪第一次觉得,世上原来当真有比鬼怪更恐怖的人族。
他一袭黑袍,沐浴着入夜前最后的余晖,仿佛夜色也止步于他背后,以至于不得不放慢脚步,姗姗来迟。
赤金色的面具犹如凝固的火焰,紧贴着一张苍白如鬼的脸,面具的空洞里嵌着一双幽黑的眼瞳,冷漠、阴森、从容,或许还带着它看不见的戏谑——猫抓老鼠般的戏谑。
两只鬼手仓皇地回到躯干上,失去头颅和一条腿的童鬼艰难站起,向何解意行了一个臣服的拜礼,然后头也不回地玩命逃跑。
童鬼一转眼消失在何解意面前,何解意也终于从脱力中醒神,不觉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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