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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焕一愣,晏宁苦笑道:“任我时时躲藏逃避,不也轻而易举的被他盯上了么。
那种身处深渊,四面楚歌,不见生路的痛苦,让我不得不千方百计的与他保持距离。”
虽然她的努力微乎其微,不能彻底远离萧乾,但经过上一世的教训,今生无论如何也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要杀他吗?”
萧焕忽然开头。
“什么?”
晏宁怔了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杀了他。”
萧焕看着她,神色认真,语速很慢,却又清晰无比:“杜绝一切后患!”
晏宁坐直了身子,双目直视着他:“他是天子,天底下想要杀他的人何其多,可他不是安然无恙的活到了现在吗?”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气氛陡然凝固,屋子里很安静,直余香炉里淡淡萦绕的青烟,萧焕一身黑衣逆光而立,单薄却又挺拔的身躯映入眼帘,晏宁听见他说:“我能!”
“好!”
晏宁一笑,那些积淀在心中的重量忽然之间就轻松了许多:“他也是你的仇人,对吗?”
萧焕面色蓦然一变,有些惊讶的抬眸看向晏宁,即便是在病重,她仍能笑的出来,随口一句话,却让他感到震惊愕然。
晏宁觉得偏着身子有些疲惫了,索性靠在引枕上:“六年前,传裕王通敌叛国,皇上一怒之下将其斩首示众,裕王府上下百余人,与之有所牵连的全部诛杀,女眷子嗣被囚禁王府。
半个月后,裕王府被一把火烧成灰烬,活下来的人,又被皇上下令,与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和奴隶关在一起,受尽折磨。
而裕王一生戎马,膝下子嗣全数被杀,只有幼子逃过一劫,但最终杳无踪迹。”
晏宁淡淡的说完这番话,萧焕已经彻底变了脸色,他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目光沉郁锋利,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晏宁正色看着他:“你就是当年裕王失踪的幼子,对吗?”
很久萧焕才颔首,闭了闭眼,很快就将那些爆发的情绪压了下去,眼底泛着血色,整个人透着一股孤寂无依的萧索。
晏宁莫名有些心疼萧焕的遭遇,关于他的身世,还是她让阿松去悄悄打听的。
说起姓萧的人,自然有人清楚个中缘由,但萧焕似乎没对别人袒露过真实身份。
晏宁问:“还有没有谁知道你的身份?”
“没有。”
萧焕看着她,黑眸里有些别样的东西:“我的名字,只有你知道。”
望之不常用,无人知道是他的字,萧焕这个名字,除了晏宁,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晏宁明显愣住,想起天灾春雨连绵,下了大半月,无休无止。
晏宁的病也拖了半月,寒气入体,一直伤风咳嗽,天边不见日光,人也没能彻底痊愈,原本就纤薄的身子,更加羸弱了。
晏绥和晏莹过来看她,油伞路过滴水的屋檐,惊起满地涟漪。
晏莹拍着裙摆上的水渍,小声嘟囔:“什么鬼天气,下了大半月的雨,还不见停,我的衣裳都发霉了。”
晏宁把一杯热茶送到晏莹手里:“二姐喝茶暖一暖,辛苦你们特意来看我。”
晏绥摇头,晏莹没好气的说:“要不是大姐说来看你,这阴雨天,我才懒得出门呢。”
“阿莹。”
晏绥低声嗔斥她,转头歉意道:“阿宁,你别和二妹计较。”
“二姐说的对,这天气是不适合出门。”
晏宁盘腿坐在榻上,眉眼温和,目光平静,并不在意晏莹那些话,或者说,她从来没把晏莹放在心上过。
晏莹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气得鼓鼓的,偏偏晏宁没一点反应,反倒是自己弄得像个跳梁小丑,徒惹笑话,偷偷捏着帕子自顾自的生闷气。
“阿宁,你病好些了吗?”
晏绥说起别的,缓和了这略微尴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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