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妖……”
薛清极还再接再厉。
严律余光扫到王姨竖着耳朵往这边看,当即一把捂住薛清极的嘴,物理截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现在还有别的渠道了解一下这家人的具体情况吗?”
虽然确实是有这么个当年被硬捧出来的身份,但严律这些年活的却很低调,如果没有大事,他基本只在自己居住的那片区域活动,连妖族的小辈儿也很少能有机会见到他。
过了千年前他那个张扬跋扈的状态,经历了时代变迁和动荡后,严律被迫一次次融入不断更新的文化潮流里,他开始理解“中二”
是个什么意思,并且在看各类中二文学时感到汗流浃背。
他以前就不是拿名号压人的垃圾,随着心态变老,他老人家甚至有了种“睡到半夜有人趴在耳边喊我一声‘妖皇’我都能跳起来抽他两嘴巴”
的应激反应。
董鹿因为老太太的缘故打小就跟严律熟悉,对这位“妖皇”
是什么样子颇有了解,见他把烟死死咬住,一只手还遮着薛清极的嘴,就知道他这是开始浑身刺挠了。
被他捂着嘴的薛清极倒也乖巧,并不挣扎,只在严律没瞧见的时候弯起了一双眼,显然刚才说的几句全是故意的,他早看出严律对自己那个名头十分反感,却非要看看严律的反应。
董鹿忍不住连咳好几声,把想笑的冲动咳了回去:“咳,对,严哥说得才是正经的,王姨你看这事儿好办吗?”
“我刚才好像听见妖什么的……”
王姨是个散修,并不如其他几人耳聪目明,狐疑地拽拽耳垂,“好办,有什么不好办的,我是有几年不在村里住了,但这地方我知道,就没有秘密!”
说罢便仰着脖子昂着头,兴冲冲地去找突破口。
严律没有“痛失网名”
,心里稍微舒服不少,感觉捂着薛清极的手手心一片温热,对方呼出的热气和嘴唇一道蹭着他手心的皮肤,他忘了拿开手,薛清极竟然也没有躲开。
“以后说话注意点,我的面子也是面子。”
严律手心发痒,往回收的同时恶声警告。
薛清极抓住了他的手腕没让拿远,嗅了嗅他的指尖:“有些苦味。”
“属狗的啊?什么毛病!”
严律抽回手,皱皱眉,自己也闻了闻。
他手心还带着薛清极呼吸和嘴唇的温度,却毫不在意地又放在自己极近的地方闻了一下:“……还真有点儿,香烟味儿就这样。”
说完一抬头,看到胡旭杰正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俩,严律瞧见他这种跟吃噎着了一样的表情就来气儿:“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
胡旭杰扭脸走了,“我算是发现了,你的老相识都古里古怪的,这位更是重量级。”
严律“啧”
了一声,胡旭杰脚下生风地跑去找王姨等人了。
正如王姨所说,小堃村里都是世代居住在此的邻居,王姨用一袋炒瓜子和一包糖瓜就成功和徐家住斜对脸的那户重新续上了交情。
斜对脸住的那户这几天估计也没少看热闹,那家的大娘更是直接搬了小马扎就坐在门口台阶上边剥花生边伸脖看,这会儿天晚了,她花生也剥差不多了,正被王姨撞上,倒也十分乐意分享这些村里街坊的八卦。
大娘也不觉得严律等人碍事,人多她说得更起劲:“还不是嫌那癫子生了个闺女嘛!
老徐头你还不知道?就想要个孙子,他儿媳妇一直生不出来,就老遭挤兑,徐小子又是个不顶事儿的,那边他爹妈打他婆娘,这边他就站着瞧,也不知道拦拦,好几次都打头上了,直流血,你说这到底算是人家本来就疯还是让他家给打出来的毛病呢?”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