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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街上的行人逐渐变少。
安岳正准备带着女儿离开,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安大人,别来无恙。”
季宗山从车上下来,有些惊奇地望着安岳,“今日来访,可是有何要事?”
安岳只得打声招呼,说只是碰巧路过,并无要事商量。
他和季宗山的官职毫无关联,最多也是上朝擦肩,又何谈商议?
“那确实碰巧。”
季宗山注意到了安阳兴奋的眼神,“若不嫌弃,不妨进去坐坐叙叙旧,府上小孩子的玩意多,令爱也不会无聊。”
安岳感到自己的袖子又被拽了一下,他无奈地笑笑:“那便打扰季侯爷了。”
其实他也不明了心中想法,叙旧,有何可叙?可若不叙,为何要走进这座侯府?
季宗山让婢女带安阳去玩,他说他有个儿子季小虎,跟安阳差不多的年纪,说不定能玩到一起。
安岳一路上缄口不言,他看到了太多的奇珍异宝、宏丽室宇,后房百数,皆曳纨绣,珥金翠。
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
“安大人可喜欢这珊瑚树?”
季宗山带他来到一间屋内,让他狠狠开了眼界。
安岳认得这棵珊瑚树,曾听闻季宗山与皇亲国戚斗富,砸碎了皇帝赏赐贵戚的珊瑚树(据说是世间少有的),作为赔偿让贵戚到家里亲自挑选,最后不了了之。
安岳以为是皇帝让两人和解,没想到季宗山家里真有大小不一的珊瑚树,想来那贵戚灰溜溜地挑了一个走,也不便对外宣扬。
“在下佩服,还是不夺人所爱了。”
安岳摇摇头,他对珍宝只持远观态度,财富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
季宗山似乎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又引他去了别处:金古园。
园中池塘水声潺潺,鱼跃鸳鸯戏。
周围几十里,楼榭亭阁错落有致。
走近一看,楼阁里尽是珍珠、玛瑙、琥珀、象牙、犀角等。
安岳想不到这豪宅之中还有除此天地,不禁夸了一句:“此处别有洞天。”
季宗山介绍说这是他的别馆,平日三两好友吟诗作对皆于此,是个放松的好去处。
“安大人,日后也请赏光。”
季宗山仍是笑着,他断定安岳不会拒绝。
安岳确实很心动,这园里的风光已让他文思翻涌,若再和二三好友相聚,他觉得自己定能写出点什么。
安岳张了张嘴,刚想应下,却感到一阵腹痛难忍。
季宗山见他捂着肚子,便让他随婢女去茅房。
安岳踉跄地走进去,又慌张退出来。
他问婢女是否走错了地方,里面有香囊锦帐,美女侍立两侧,着实不像茅房。
婢女回答确是此处。
安岳出来时还有些不真实感,他本以为自己来了京城已经见怪不怪,但季宗山的侯府总能刺激他的感官。
怪不得天下男子仰慕,安岳叹了口气,他虽不追求财富,却也不是甘于清贫之人,偶尔感慨亦合情合理。
“安大人可是有何不满?”
不知何时,季宗山站到了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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