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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不能告诉他因为我也是粽子所以忌讳张起灵的血吧?我望了一眼某人,看到他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就来气,于是没好气地随便说了个谎:“我晕血。”
吴邪哦了一声,又给我夹了一筷子猪肝,我当即给转扔到张起灵碗里去了:“我不吃!”
这下气氛就有点僵了,甚至连张起灵都楞了一下才继续扒饭。
潘子他们呷了几口闷酒,像是故意转话题似的和女服务员搭讪,一直逗她。
趁着所有人都被服务员的故事吸引的当口,我给吴邪兜了一匙板栗烧肉:“你别在意,我没生气,我是真的不吃猪肝。”
他冲我一笑,又挠挠头,合着饭两口吃完了。
>>>004下斗
>>>富贵於我如浮云。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由于我是个编外人员,又是个女仔,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儿也没好意思让我背装备。
我看着吴邪一路上气喘吁吁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拍着他装满钢管的梆硬背包说:“要不你匀我两根?”
他一边吃力地上坡一边摆摆手:“开玩笑,我怎么能让女人帮我背东西?”
“那我帮你拿相机?”
这次他倒是没有拒绝,头一低,顺从地任我把数码相信从他脖子上取下来。
看来做古董生意还真挺赚的,这相机不仅是进口的,还是新推出的高级货。
我半是贪婪半是羡慕地看着那小子,心里盘算着改天问问他有没有入股他家小店的可能。
刚翻过塌坡我们就看见一老头在溪边打水,潘子一眼就瞧出对方正是诱我们进洞的老向导,他冷哼一声,端枪就是几个点射。
那老头估计也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又是哭天抢地又是求爷爷告奶奶地发誓今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不过吴三爷这种人见得多了,根本不吃那一套,他表示只要老头带路找着了古墓,那之前的事情都好说。
老头一听,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摇头:“几位爷爷奶奶们,那地方去不得去不得,林子里有妖怪啊!”
我和吴邪本是坐在一旁休息,他一听这话不免也来了兴致,起身凑到那一堆男人里头:“什么妖怪?说来听听。”
潘子立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敢说谎就松你去报道,明白?”
>>>>>>
老头没有蒙我们,几年前的那批人不说,两个星期前怕是真有一队盗墓者来过这里:林子深处的几十顶帐篷和我捡到的定位手机就是最好的证明。
捡手机的时候大奎还笑我土,说我没见过世面,都要下斗还捡个毛的破手机。
我都懒得吐槽他,默默地把手机揣进兜儿里,心说这都来过这么多批人了,待会儿挖个空坟出来你连手机都捞不到。
潘子人很机警,据说以前是当兵的,还在越南打过仗。
他把营地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最后冲吴三爷摇了摇头。
吴三爷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抽闷烟——就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一直到抽到烟屁股了,他才站起来:“走吧。”
这次是张起灵带路,虽然出发前人手一份地图,但真正能看懂的就只有一只老狐狸和一直小呆瓜(伪),我和吴邪甚至连充数的都算不上,根本像是来旅游观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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