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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声音直敲得他心头火起。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扯过竹扇。
“混账东西,昨夜不归家,可又是去哪里厮混了?”
说起来安国公一生戎马,叱咤沙场。
最骄傲的就是生了长子季殊羽。
外人以为他季远山左腿没了就无法打仗,国公府也会从此没落。
毕竟一个将军最高的荣誉就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如今他腿没了,那跟被困在后院绣娘有何区别。
可没想到,季家又出了一个季殊羽,少年英才,子承父业,才二十一岁就坐到了抚海卫副指挥使的位置,愣是把季家从没落的边缘拉了回来,将来的前途只怕也是不可限量。
可有得必有失,随着次子的降生,那些骄傲就散了形。
无他,只因那季家两子完全是两个相反的类型。
若说季大公子是“勇冠三军,智勇双全”
。
那季二公子就是“花花公子,游手好闲”
。
若只是一个纨绔子弟便也罢了,偏又遗传了国公夫人的姣好容颜,仪表堂堂,眉目如画。
是以收获了秦楼楚馆红粉佳人无数,“玉壶公子”
的称号名动上京。
此时他斜靠在交椅上,对季远山的问题也没有回答,一双微翘的丹凤眼半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母亲昨夜可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季殊合倏忽睁眼望向吴夫人。
吴夫人一愣,似是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向她了,却还是笑道:“昨夜睡得甚好,一夜无梦。”
“那父亲呢?可有做些什么奇怪的梦?”
“我看你现在就在做梦!
一夜未归,不解释缘由,却还在这里说胡话。
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早已经在军营里历练了,偏你还在上京鬼混。”
季远山骂道。
“那看来也没有做梦,是我多心了。
梦境而已当不得真。”
季殊合起身展了展衣袖:“行了,无事我就回屋休息去了,昨夜读了一夜书,现下眼睛疼得厉害。”
说完也不待众人回答,头也不回径直转身离开。
季远山气的心头又是一跳,站起来要追:“你看他那样子,还读了一夜书,身上都让胭脂味腌透了,哪里是去读书了,分明又是去鬼混了!”
吴夫人忙扯住他袖子:“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副性子,随他去吧,说起来也怪咱们,要不是小时候...”
“唉,这叫什么事啊。”
季远山叹息。
吴夫人张了张嘴,一时望着儿子的背影也不知怎么开口。
季远山的说教,已经走远的季殊合自是听不到了,一番盘问下来,家人也并无异常。
看来只剩那朵木樨花了。
他脑中突然浮现一张面容,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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