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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不断出轨的宋向平,极端决绝的母亲,性格扭曲疯狂的宋星阑,和懦弱又畸形的自己。
如果自己不是同性恋,宋星阑未必会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折磨自己。
-宋谨整整两天没有出门。
宋星阑像是发情期的兽,不知餮足地在宋谨的身上索取和发泄,他将宋谨按在卫生间水汽模糊的镜子上,逼着他看着镜子里的人,神经质地问他:“宋谨,你有没有病啊,我没戴套,你别害我。”
宋谨无望到疲于回首质问他到底是谁在害谁,反正也已经没有意义,从宋星阑第一次强行进入他时,一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了,你不能奢望去跟神经病讲道理。
“我有病。”
宋谨闭上眼,被顶弄得将额头抵在镜子上,他喃喃道,“宋星阑,你很快就要死了。”
“是吗。”
宋星阑喘着气嗤笑,“那你跟我一起死啊。”
-宋星阑会走,是因为宋向平给他打电话,他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了。
彼时的宋星阑刚在宋谨的身体里射完,他看着身下满脸泪痕浑身斑驳的宋谨,接起了宋向平打过来的第十二个电话。
“宋星阑,你在外面疯玩也要有个度!”
宋向平在那头沉声骂他,“高三的人了,连着消失两天,不读书了是吗?!”
“读啊。”
宋星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捻弄宋谨红肿的乳尖,看到宋谨咬着唇喉结滚动,他颇为快意地笑了一下,“马上就回去。”
他这意外副好说话的样子反而让宋向平不知道怎么应对,电话那头显然噎了一下,然后宋向平说:“那就赶紧回学校。”
“知道了。”
宋星阑顿了顿,突然问,“你要跟宋谨说话吗?”
宋谨猛地睁开眼,眼眶血红,死死地瞪着他。
“你跟你哥在一起?”
宋向平有些惊讶,“他在你旁边?”
“开个玩笑。”
宋星阑垂眼淡淡地看着宋谨,说,“挂了。”
宋星阑把手机扔到一边,撑在宋谨身上,问:“是不是觉得松了口气。”
宋谨别过眼,看着天窗。
宋星阑盯着他眼尾的那抹红,上面沾满了不甘又屈辱的泪,看着过分委屈,连带着整张侧脸都隐忍可怜,仿佛让人看到了绝望的极点。
像被踩碎的花,残破的单薄感。
如果宋谨能够像宋星阑一样俯视自己此刻的全身,他说不定也能体会到,想把一个人彻底弄碎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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