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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霄峡一把抓起桌上的拂尘,狠狠摔到地上。
伴着清脆的一声“啪”
,拂尘被摔成了两半。
殿内的弟子被吓得跪了一地:“掌门息怒。”
“师兄,身体要紧。”
乾阳上前,安抚地拍着霄峡的后背。
“此时正是玉虚的存亡之际,你们知道现在有多少道门中人,已经将我这孽徒与妖鬼以同物论处,人人嘴里都说,玉虚养了一只妖,玉虚的掌门大弟子是个妖!
没有人再相信玉虚能执掌道门首座,且镇派神剑也旁落于紫清殿之手,我玉虚的千年基业,现如今眼看着毁于一旦,偏是此时,最需仰仗的护山神也下落不明,”
霄峡往前走了一步,苍老的枯瘦手指颤抖着抓住乾阳的胳膊,目中含泪,“天要亡玉虚,天要亡玉虚。”
“师兄,不至于,总会有办法的。”
乾阳哀叹。
李承安亦道:“是啊,情况还没有糟糕到极致,应该还是法子挽救的。”
“你知如何救?”
霄峡看向李承安。
李承安眨眨眼,干咳一声,“这就要看,师兄是想保谁了。”
“……怎么说?”
“若要保玉虚的名誉,其实很好办,”
李承安走近一步,声音转低,只容他三人听见,“这事终归只和漪儿与狐妖有关,再恶化,也没有人敢把脏水泼到师兄你身上。
师兄只要立即昭告道门内外,此事乃漪儿一人所为,去除她的大弟子身份,将她逐出玉虚,撇清关系,你顶多也就是个失察的过错。”
乾阳摇头,道:“这怎么行,虽说漪儿此次的确做得不对,但她毕竟是我们几个看着长大的,情谊总无法抹去。
况且她确实是块好料子,日后勤加修炼,定能带领玉虚有所作为,如此轻易逐出师门,真真可惜了。”
“正是,”
李承安点头,“所以,若师兄还想保漪儿,让她继续做这个掌门大弟子,就只能在狐妖身上做做文章了。”
乾阳赞许道:“不错,一切皆因那只狐妖而起,倘若我们把她抓来,再放话出去说,漪儿只是被妖术蛊惑,实则对她恨之入骨,抓捕时以漪儿的名义发起,抓到后我们在道门众人面前杀死狐妖,此事也能安然度过。”
一直听着的吴砭忍不住插嘴:“可是掌门,实打实论起来,我们心里都清楚,单论此次事件那狐妖确实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如此去抓一个无辜的妖……”
“无辜?”
李承安提高了声音,“妖物没有一只是无辜的!
只要是妖,她就该死。
更何况,是一只妖的性命重要,还是我们玉虚的名声重要?”
“可……”
一个小弟子忽然匆忙跑进大殿,大声道:“禀告掌门,大师姐回来了,此刻正在山门处,我们不敢擅自放她进来,请掌门明示。”
“回来了?”
乾阳惊道。
“她还知回来?”
霄峡咬着牙思索了片刻功夫,一挥袖:“……也罢,让她进来。
不用让她来主殿见我了,直接带去藏经楼,让她在祖师爷牌位面前给我跪着!
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让她起来,也不许给饭和水,听到没有?”
吴砭苍白着脸,倒退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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