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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没事,我们继续。”
]没找到猫,反而听到了喘息交合的声音,秦最楞在原地,慢慢直起弓着的腰,放轻脚步,心跳与步伐合拍,秦最感觉刚刚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一双手从墙壁边缘探出来,秦最眯着眼——像是一位女性的手腕,这个角度看过去,是被另一个人从正面按着。
[“别停下来”
][“不会有其他人发现的”
]秦最停下脚步,已经知晓——看来是趁着伴侣住院来偷情的,没意思。
对这种事他见怪不怪,能来这的身份都不简单,物质上满足了,就想追求精神方面的刺激,说不准还是自己认识的人,不过秦最没有八卦的习惯,转身就想走。
偏偏就那一秒,余光瞥到了——桑非梦闭上眼,薛让尧搂着她的腰,满眼留恋地望向她,将眼前女人的沉浸、满足、爱慕通通收入眼底,一刻也不舍得合上眼。
心脏剧烈砰跳,一上一下,秦最待在原地,好似被一个巨大的玻璃罩笼盖。
尽管明白这圈子的复杂,但对于一个正处于二十出头的年纪,秦最还是当场蒙圈了——这都什么鬼啊。
桑非梦和薛让尧?路庭和和桑非梦的关系不是很好吗?薛让尧……薛让尧不是也有个儿子来着,他们家族背景赫赫,秦最不信两人没想过被曝光的后果——桑非梦娘家的公司全靠路家在支撑,薛让尧现在的那位妻子地位和韩家有的一比,除了利益往来,秦最想不到能让两人一起决绝走上独木桥的原因。
可是那样的眼神……太纯粹了,薛让尧就像在看一场秋雨,细细雾水晕在眼前,抓不住,只能一直看着。
秦最往后退了点,继续观察两人的动作。
薛让尧要离开,桑非梦就继续笨拙地凑近,她说:“不要走,让尧。”
她说我好想你。
她说路庭和就快要没多少时间了,等到时候把事情都办好,就带着他远走高飞。
薛让尧却面露犹豫,叹了口气:“路晚呢?你想过吗?还有余迢那孩子……”
“小晚我会一起带走,余迢是路款冬的人,关我什么事?”
桑非梦计划好了一切,说出的话与当年那个善良女孩截然不同,“除了你和小晚,还有小迟,其他人都和我没关系。”
“养这么多年了,没有感情吗?”
“只有恨,”
桑非梦情绪高昂,“看到路款冬我就想起我失去的孩子……”
薛让尧说:“他只是个可怜人,留一条后路吧,不要赶尽杀绝。”
桑非梦侧脸亲昵地蹭在他脖前:“我都听你的。”
“我们就快要幸福了。”
……一点点消化今晚的场面,秦最却如鲠在喉,难以言喻,甚至有股反胃的劲儿慢慢涌上来——他想起自己的父亲。
某种意义上他又何尝不是被遗弃的孤儿,只不过比起路款冬多了层血缘的庇护,可那又怎样,他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点也不爱他。
一点点后退,踩雪的声音消散于风中,秦最悄悄离开,脑子里不断回想方才二人的对话。
不要赶尽杀绝……他们会对路家做什么?会对路款冬做什么?那余迢会怎么样?产生这个念头时,秦最的勇气又如春风过火般复生起来,前段时间他的傲气被韩郁影一头冷水浇下,灭得彻底——他确实没能力给余迢更好的。
他受家族摆布,手上脚上都拴着锁链,如何能将余迢拉出来呢,只有自己强大了才可以。
但如果路款冬先垮了呢?他如果爱余迢就该为他着想,给他一个更好的出路……[“除了你和小晚,还有小迟,其他我都不在乎。”
]不对、等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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