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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现场演奏。
他们讨好她,最终目的也是因为沈烈。
阮灵自觉不做电灯泡,没有跟上楼,央求着纪弘带自己去见见顶流,陈静安便一个人上楼,楼上又着面积挺大的平台,从上面可以看到楼下全貌,他刚结束完视频会议,烟抽到一半,见她过来自觉灭掉。
强劲的音乐声不断,沈烈依着栏杆,身形颀长,面容清冷的像是隔绝开出独立世界。
就这么看过来,眉眼深邃。
她走过去。
沈烈拥住她问:“是不是太吵了?”
“有点。”
她实话实说,“我生日都很简单,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阵仗,有点被惊到。”
“第一次给人过生日,只想要最好的,你要是不喜欢便不用下去,楼上也一样。”
沈烈道。
“这样好吗?”
生日宴,过生日的人却不出现。
沈烈低身,下颚抵上她的肩膀,带着她往下看:“没什么不好,她们在意的也不是谁生日。
()”
一个名利场,一个机会,来者都有自己小算盘。
“也是。”
陈静安忽然没负担。
生日宴宛如小型演唱会,上场的歌手陈静安认识几个,其中包括那位顶流,台上台下互动,阮灵被拉上台,红着脸跟顶流合唱一首情歌,场面热闹……结束时,是一场绚烂烟花。
陈静安托腮,瞳孔里映照着斑斓光晕,眼前的景象美到虚假,只是镜中花水中月。
沈烈从身后绕过来,摊开掌心,一条切面繁复、质地澄澈的蓝钻项链,在烟花映衬下,折射出陆离斑驳的色彩。
“生日快乐。”
沈烈给她戴上,将长发撩起露出纤长脖颈,瓷白的皮肤与蓝钻光辉映照,没了开始的张扬,有种含蓄古典美感。
陈静安托着那颗钻石,挺沉,不用想也知道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她想说,又觉得生日礼物未免扫兴,只是若有所思后抬起眼睫,偏过头与他对视:“你别总对我这么好。”
“这就算好?”
沈烈问。
“已经很好了。”
那么多钱,她这辈子都还不了。
沈烈探下身与她接吻,温柔缱绻:“还能更好。”
烟花已经结束,服务生按照流程推出蛋糕,快要半人高,一个抱着琵琶的旗袍糖人坐于顶端。
“要吹蜡烛吗?”
陈静安想了想,点头,两个人下楼,宾客聚上来,说些祝福话,她不大能应付这样的场面,最后还是由沈烈回应。
许愿,吹蜡烛,步骤是一样的。
陈静安闭眼,双手交握,模样虔诚,静默片刻后将蜡烛吹灭,但蛋糕有些高,连带着蜡烛位置也偏高,一根蜡烛没熄灭,她又吹了下。
沈烈从身后跟她一起握住刀叉,象征性地切了第一刀蛋糕。
“生日快乐。”
宾客齐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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