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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辞白虽然因为修养没有直接表明,但顾寄青不难看出对方对自己的排斥。
他把断了的浴袍带在床头柜上放好后,就自己下了床,裹着沙发毯蜷进了沙发里。
在他心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困扰纠结的事,一切都像数学题一样,很快就能推出答案,给出解决方式,所以即使沙发上并没有那么舒服,也很快睡了过去。
浴室里的周辞白却没有那么好过了。
他把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水温调到人体能接受的最低,扶着墙,任凭温凉的水兜头淋下,也浇不灭体内那股燥意。
因为他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还有顾寄青那句“需要帮忙吗”
,一想到这些,浑身就滚着烫。
周辞白看着浴室玻璃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涨红着耳根,咬着牙,低下了头。
他完全不是重欲的人,对谈恋爱也没兴趣,年轻男生的荷尔蒙过剩也被平时巨大的运动量释放得差不多了,因此就连自己解决的频率都很低。
结果最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觉得躁动。
就像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时候。
想起自己第一次有了那种意识也是因为无意撞见了女神换衣服时露出的肩背,周辞白耳朵就更红了。
所以其实还是因为顾寄青的泪痣和眼睛都和他女神太像了,他产生了移情效应,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不然他明明喜欢的就是他女神,一喜欢就喜欢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突然对一个男的起反应。
对,一定是因为这个。
他是因为喜欢女神,绝对不是因为顾寄青本人。
周辞白似乎终于说服了自己,然后撑着墙,闭上眼,咬紧牙根,将手探了下去。
黑暗里全是那双充满懵懂欲望似媚不媚的眼,以及那粒小小的殷红得让人无法忽视的痣。
直到很久以后,撑着墙壁的指节骤然用力蜷紧,手背青筋用力暴起。
周辞白才自暴自弃般地低低挤出一声:“艹”
。
·
顾寄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周辞白的床上醒来的。
而且是床的正中央,裹完了所有被子,垫着枕头,睡得非常舒坦。
整个屋子却寻不到任何周辞白的踪迹。
直到洗漱完后,周辞白才在外面敲了下门:“起了吗?”
“起了。”
顾寄青穿好外套。
周辞白推门进来,板着脸把手里的羽绒服递给他:“今天雪后,降温,大衣不保暖,这件小一点,你应该能穿。”
还是有些大,领口快把顾寄青脸都埋进去了,不过确实暖和很多。
而顾寄青换完衣服后,周辞白就把一个保温桶塞到他手里:“嫂子特意给你包的海鲜小馄饨,熬的鸡汤,说给你补补身子,你在车上正好吃。”
说完,就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转身下楼出门。
剩下顾寄青裹了一件又大又厚又长的羽绒服,只露出一点手指尖,费力地捧着又大又重的保温桶,站在原地,懵了懵神。
所以周辞白这是打算避嫌还是不避嫌?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而且周辞白昨天晚上是在哪儿睡的?怎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但顾寄青最终还是没问。
他觉得对于一个恐同直男来说,把昨天晚上的记忆直接就地埋葬,或许更合适。
于是周辞白就发现今天早上起来后,顾寄青整个人突然变冷淡了不少。
既没有问他昨天晚上是在哪里睡的,也没有关心他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整个开往志愿者活动地点的路上,除了埋头吃小馄饨,没有制造出任何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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