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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起步了,魏未看看他,又看看后面跟着的车,颇觉诧异,“宁队,你怎么不跟嫂子坐一块儿?”
眼看着宁时谦脸黑了,他还不知死活地追加一句,“宁队,你别不是害羞了吧?”
“啧!”
宁时谦不耐地皱起了眉,“都什么时候了还混说!”
想了想,脸更黑了些,“我警告你们,当着萧伊然的面你们谁都不许胡说八道!
更不许在她面前叫嫂子!”
魏未觍着脸笑,“那背着嫂子就能叫了是吗?”
宁时谦眼一横,魏未下意识往后一缩,嘀咕,“反常必有妖,自己表现得那么明显……”
平时可从没听宁队萧伊然萧伊然这样叫大名的,还避嫌不上一辆车……从池西城进入山路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犯罪嫌疑人徐某的家就在这山里。
为了隐蔽,他们上山的时候没有走大路,山路崎岖,他们却如履平地,轻盈在林间穿梭,悄无声息。
越往上越难走,眼看到了一截陡峭之处,宁时谦的速度慢了下来,默声指挥着队友继续前进,直到萧伊然走到跟前,他伸出手去,谁知,她却牵着贝贝,轻轻巧巧就跃了上去。
他的手在空气中僵了一会儿,摇头而笑。
还记得有一回春节,他领着她出去逛庙会,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不点,穿着新衣服,欢喜雀跃地在人群里蹦啊蹦,奈何太矮了,什么都看不到。
他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又长得快,个子倒是差不多能赶上一般的大人,于是便把她举起来骑在他肩膀上。
她一手捏着糖葫芦,一手摸着他耳朵,两只小脚甩啊甩的,开心得不行。
只是好景不长,前方突然放起了炮仗,人群四下里闪躲,他到底力气小了些,又被挤得站不稳,顿时两人仰天摔倒在地,他还压在了她身上,听见她在身下哇哇大哭,他吓坏了。
这时候的人潮依然很乱,甚至有人踩在了他手背上,疼得他也想哭了,可是听见她的哭声,生怕别人踩着她,于是傻傻地扑在她身上,人群不断往后退,也不断有人踩着他的背,他的手和脚,他都咬牙不吭声……后来,他一身的伤,衣服也破了,回去还被揍了一顿,她跑来看他,还是哇哇大哭,边哭边往他嘴里塞糖。
他以为她还害怕,咬着糖,拉着她的手保证:以后上哪都会拉着她,再也不会让她摔倒了。
往事如电,在他脑中一秒闪过。
曾几何时,那个紧紧牵着他手的小丫头真的长大了……“宁队,你状态是不是不好?”
队里的老警察老金经过时问他。
“没有!
走!”
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状态不好?再如何愤恨和彷徨都不会扰乱他的心!
啧啧当他们潜伏在徐某家附近的时候,天色尚早,徐某还没有回来。
典型的山区农村砖房,每家房子之间的距离较远,山上草木繁茂,很适合埋伏。
一时间,山里静了下来,他们伏身在草木丛里,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预计不会那么早来,他们在等天黑。
秋老虎的天气,又正当午,比夏天还热,穿着防弹服趴在草丛里如同在蒸桑拿一般,连贝贝和老赖的赛虎也热得吐着舌头直喘气。
整整一个下午,萧伊然背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头发也湿漉漉的,全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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