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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六合气笑了起来:“信不信老子把你们裤子扒了弾鸡—鸡?弾肿为止。”
这话一出,别说赵如龙,就连其他几个小屁孩都是不屑的嗤笑了起来,有一个皮肤白净的小孩道:“龙哥,你从哪里发现了这么一个活宝的?我见过嚣张的,但没见过嚣张到他这样不要命的,在这汴洲小地,有几个人敢这样跟我们说话啊?”
“真是不知死活,就你这样的,我一年要踩一打,还是踩完之后要乖乖提着礼品在我家门口蹲上几天几夜都不见得能进我家门的那种。”
又有一个小孩道。
“你现在乖乖跪到地下给我们磕几个响头,再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或许我们一高兴,还能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有一小孩说道。
看着他们一个个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表情,陈六合当真是哭笑不得。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就是把炎京最狠的那一小撮人拖出来,估计都不敢用这种语气面对他。
却没想到今天被这几个小兔崽子破了金身。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让他从二楼跳下去,要头朝地的那种,至于会不会死,还是落到个脑瘫的地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说话的是五个小孩里最壮士的刘晓季。
听着这几个小屁孩口气一个比一个大,也一个比一个狠,陈六合都有种要服老的感觉,汴洲的富三代或者官三代,逼格都这么高了吗?
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陈六合最终看着洋洋自得的赵如龙,道:“怎么?那天晚上吃了憋不服气,今天带这几个刚断奶的童子战是来找场子的?”
“有什么问题吗?不服气就划出道道来啊。”
赵如龙颇有派头:“陈六合,别怪小爷心眼小,是你好大的狗胆,忘记那天晚上小爷给你说的话了?没买别墅也没滚蛋,你就是不给面子呗?”
赵如龙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伸出手掌摊开:“在汴洲,敢不给我龙少面子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说完这句话,赵如龙还不忘斜睨了同伴们一眼,似乎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很有气势,跟电视上的台词一模一样。
陈六合是一阵失笑,眼中全是鄙夷,就这样的二代,说出这样的话真有点贻笑大方了。
陈六合不屑道:“就你这样老爸才是个副士级的二代,在汴洲顶多算得上二流末尾,哪来的装逼勇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老爷子是汴洲九人团之一呢。”
“我就是那么个意思,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势。”
赵如龙脸不红心不跳的瞪眼道。
“麻溜一句话,今晚这事儿怎么了?”
赵如龙下巴朝天:“我几个兄弟都给你划出了道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六合一脸玩味:“现在是九点十分,按理说,你应该在家里上课,可你现在出现在我这里,显而易见,你是偷跑出来的,你老师知道吗?”
听到这话,赵如龙就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样,脸色一白,但还是硬气道:“陈六合你有没有一点蛋子?害怕了就把女人搬出来算什么本事?你要真是个男人,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跟我斗一斗!”
“你们也算男人?”
陈六合淡淡道。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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