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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你怎么又用凉水洗澡呀?别再感冒了。”
林景盛:“不能感冒,我火气大,况且你还睡在我身边,不败败火我能睡着吗?”
林景盛说这话的时候,揶揄的看着江瓷。
江瓷手轻轻的在他的腹肌上,从上往下摸了一把,“其实,用我给你败火也是可以的。”
林景盛呼吸一窒,身旁的手都握紧了。
林景盛把江瓷按在怀里,嘴唇若有似无的摸着江瓷的耳垂。
“那…阿瓷这几天做好准备。”
江瓷听得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明明他都做好了准备,怎么一听林景盛说就又紧张了呢。
然后在江瓷的唇上印下一吻,就放开了这江瓷。
江瓷坐在那里,手摸着心脏的位置,平复了一下心情。
想到了他一开始就在这里等林景盛,想要问的东西。
江瓷:“在下午,我在教他们玩儿踢房子的时候,你问叶存哥什么了,他给你表情几经变幻的讲了那么长时间。”
林景盛:“我问他,是怎么娶到柳清言这样的夫郎的。”
江瓷:“你怎么什么都问呀,你也不怕他生气。”
林景盛:“不会的,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
林景盛把下午的时候,叶存给他说的话娓娓道来。
他们是一批去西北战场的。
叶存就和大部分人一样,跟着军队一次次上阵杀敌。
当时快要分开的时候,叶存抱了一下林景盛,“马上就要分开了,哥不在你身边,景盛一定要活着。”
叶存在战场上度过了两年,在一次战场中被敌方在胳膊上和腿上射中了箭。
后来又被马踏在了他那条中了箭的腿上。
军医给他治疗的时候,撕开裤子看到的就是骨头和肉稀碎的混在一起。
没有任何治疗的机会。
把他那只有一点筋牵连着的腿,给截掉包扎好。
在伤兵营里休整了个把月,少了半条腿,也不能再上战场了,在后面也是个累赘。
就跟那些残疾了的人发了抚恤金,让他们自己回家。
叶存腿还没好全,手里握着发的五两银子,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少了半条腿,反正是不可能靠着双脚回家了。
一路靠着好心拉货的行商,来回镇县之间的牛车驴车,省吃俭用,跌跌撞撞地摸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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