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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躺在铺着虎皮的榻上,衣裳被素手一件件剥去,露出胸膛上淡白的疤痕。
室内熏炉吐香,温暖如春,但身子暴露在空中,还是起了层细微的颤栗。
明灯银盏下,腰上跨坐的人慢慢地脱去月白的中衣,薄薄的蚕丝里衣。
光润的肩膀露出来,她似是怕羞,拆下云鬓的金簪,让一头乌发柔顺披下,半掩着绣鸳鸯的翠绿抹胸,愈发衬得肌肤雪腻,玉似的发光。
她也望着他,咬唇握住他的右手,解开褶裙的系带,褪下亵裤,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更阑人静,屋里只有紧张的呼吸声。
江蓠转身要灭灯,他拉住她,“我要看见你。”
……他真的很不要脸。
楚青崖扣住她的十指,她只能抬高臀部往下坐,那根坚硬的性器早已翘立起来,亲昵地厮磨着臀缝。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总是过门不入,她欲甩开他的手,他哑声道:
“夫人不用手扶,也进得去,只是需润一润。”
“你说什么浑话……”
她垂着眼,头颈都红透了。
这哪里是浑话了?他不解。
江蓠想着都到这地步了,榻边有屏风挡着窗纸,反正也没旁人看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分开腿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他的腰腹练得瘦窄,紧绷时显出微凸的肌肉,腰侧两道纵线伸入下方,被她渗出微汗的大腿压住。
她倾了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从中看出自己浪荡的模样,腿心在灼热的腹肌上反复磨蹭,那热度很快就熨得穴口濡湿,两片花瓣湿哒哒地在他身上吮出一条微凉的水迹。
楚青崖低头看着,鼻尖嗅到她的气味。
“你不要看……”
她羞恼地叫了声。
“夫人坐在我身上的样子极美,”
他展眉笑道,“这些水是为我流的,我怎就不能看了?”
她面如火烧,双目含嗔,实在无法招架他这般无耻,穴口含住硕大的冠头,一张一驰地将他缓缓吞了下去。
压抑的呻吟同时溢了出来。
“夫人这样……叫我忍不住想欺负。”
他喘了口气,指尖安抚着她的手背,注视着她的脸庞。
……她不要被他欺负。
江蓠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已掌握了诀窍,骑着他晃起来,甬道内水泽渐丰,一面翘着臀夹他,一面让性器在穴里抚慰着敏感处,上上下下骑得飞快。
不多时她便失了节奏,被巨物撑得下腹酸胀,咬着它快速摆起臀来,画了几圈米字,甩着一头长发使劲坐了两下,忽然间塌下腰身,腿根和小腹一抽一抽,已然淌着水儿丢了一回,伏在他身上直喘气。
“夫人是在谢我,还是在自己快活?”
楚青崖见她这么没出息,一盏茶还没到,就瘫成这样,真是过去太惯着她了。
她眨着眼哼哼:“你好了吗……”
竟然还有脸问他好没好。
楚青崖把她翻在榻上,抽出那物来给她看,铁硬的一根,戳着她肚脐,“你对着它问。”
江蓠舒服了,不想做了,把头一偏,又被他扳过来,“我看你愧疚也是装的,就是为了骗我心软!
我今晚要是再心软,明儿官署也不去了,就捆着你在屋里治,非要把你这骗人的毛病改过来!”
“我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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