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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怎么的,最近一段时间里,做的饭实在是……酸饭吃起来,好像没有放天然水,几乎都是浆水里捞出来的,酸的牙疼。
炒的洋芋菜,好像把盐贩子给收拾,吃起来咸的,难以下咽。
生活中处处发出无声的抗议,想出去单独生活。
树大分杈,合久必分。
一定程度上,分家是必须的,谁都想自己好好活着,过几天好日子。
这个大家庭,一年四季屋里屋外,没有歇脚的功夫。
况且还有两个拖油瓶,何时是个头?这个烂包的家,看来不分不行!
二爸,尕爸曾经也是从这个个深宅大院里,分家走出去的。
二爸是至亲的,尕爸相对来说不是太亲听奶奶说起的。
老一辈的排行,晚辈无需搞懂,直到后来才知道。
二爸是地道的庄稼汉,小的时候为了防止马步芳土匪,或者为了防身,学过猴拳,还时不时传授给几位堂哥。
尕爸相对来说,家境殷实。
算是村里的重量级人物。
端公家的饭碗,老一辈兄弟姐妹之间,最有出息。
早九晚五,农村信用合作社上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尕爸穿着一身深蓝色服装,皮鞋擦的亮亮的,骑着飞鸽牌轻便自行车,庄子里的车没有比尕爸的车新的。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公平的,只是在这个基础上,人们都在忙碌的拼搏。
他的脑海里,大哥是陌生的,甚至还有一些厌恶感。
反正几间破房子,粮食,农具,牲口,还有耕地,就这些了。
家里又没有金条金砖的,没必要脸红脖子粗的吵架,毕竟打折骨头连着筋,一娘生的。
人民公社大食堂末期,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社员们争抢的,有的打的头破血流,人性的自私自利,是根深蒂固的,藏在骨子里的。
相比而言,这家分的容易多了。
二哥在这个烂包的家里,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就像二爸所说的:“在他那个时候已经是私塾先生了,受人尊敬的。”
是的,二哥是村子里唯一在省城工作,而且落户省城的。
土沟子里放洋屁,别人有本事呢!
二哥的出走,跳出农门,深深影响着他。
二哥的到来,为这个家增添了一点活气,他和顺风开心过年,分家的影影丝毫不影响,只因为二哥带来了过年的美味佳肴。
尽管不情愿,在二哥的带动下。
第二天把家里所剩不多的粮食,一麻袋,一麻袋公平的分开,从此两不相欠。
忙碌的一天,二哥从中斡旋,尽量一碗水端平,谁也别吃亏,谁也别占便宜。
其实物件,东西是次要的。
人的心理一旦发生细微的变化,脸上不管涂抹什么?怎么伪装,一路走来,趟过人生的这条河,形形色色的人,丑陋的,肮脏的,让人恶心的想干呕,而不是吐。
接下来,二哥帮着老妈收拾过年的吃食。
老妈一辈子住在大山里,从那边山走出来,到这边山里来。
逃脱不了,逃脱不了一辈子受苦受难,受罪的命运,人生这条河啊,有时候走的很窄,窄的几乎让人憋气,无法呼吸,令人窒息!
老妈不会收拾海里边的东西,从来没见过,更没吃过。
但她高兴的,总是合不拢嘴,只因为她的娃有出息,最起码在庄子里能抬起头来。
庄子里的老人都一样,或许普天之下的父母亲都一样,,:()趟过人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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