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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他也还是整天在太极殿里溜达,寻摸着哪里能跑出去,他已经要被憋死了,张尽忠似乎也忙了起来,自从送他回来后,就一直没露面,太极殿里安静的像个牢笼,程欢只能自己给你自己找乐子。
好在寒冬过去,院子里开始出现了虫鸣,他就在草窝里找蟋蟀,把自己折腾的像个泥猴,轩辕净一进来,瞧见他这幅样子,完全没敢认。
程欢倒是很高兴,他虽然因为陈荣的缘故,对轩辕净不是多喜欢,但好歹是个新鲜面孔,他仍旧觉得高兴,连忙从草地里钻出来,抹了把脏兮兮的脸,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
“贤王殿下!”
轩辕净打量了他两眼,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摇了摇头:“你这是做什么呢?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程欢捏着手里的蟋蟀给他看:“找大王。”
他其实并不会玩斗蛐蛐,只是瞧见别人玩过,好像很有意思,但怎么个有意思法,他现在也还没体会到,只是闲着也是闲着,捉两只虫打发时间也好。
但这在轩辕净看来就很不务正业了,他眉头微微一拧:“你如今在这里出不去也的确是憋闷,倒不如看看书,修身养性。”
程欢脸色发苦,太极殿里书不少,可他看不懂,一本书下来,也只有几个字是他认识的,这样还怎么读?再说那是先皇后的遗物,他也不太敢动,总觉得自己这样的人若是碰了,就玷污了那些东西。
但这些话他不会和轩辕净说,因而他只是摇摇头:“谁爱看那些东西……殿下,你来是祭拜先皇后?”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只是轩辕凛许久没来祭拜先皇后,又碍着程欢在这里,不肯过来,便遣了他来走一遭。
轩辕净颇为无奈,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还要躲着一个奴才,这说出去,谁会信?他又觉得古怪了,若是轩辕凛当真对程欢没有一丁点的意思,躲什么?这躲人的心思无非是两种,一种是烦了,一种是心虚。
若说是前者,皇帝把人放在太极殿就变得很不合理,既是烦了厌了,哪里放不下一个奴才?偏把人安置在这没人敢怠慢的太极殿,带累的一代帝王连祭拜都来不了。
若说是后者……既是心虚,必然是入了心的,不入心又怎会虚?轩辕净被皇帝闹的摸不清头脑,瞧见程欢还脏兮兮的戳在一边拿他当新鲜物什看,额角不由一跳:“你且回去梳洗,清理干净了再来说话。”
程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脏兮兮的,心里却不介意,反正轩辕凛也不在,他就是脏了点,邋遢了点也没什么关系,因此犹豫着不想走。
轩辕净脸一沉:“快去。”
程欢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没想到原来温和的贤王殿下竟然也会有凶巴巴的一面。
他不怕轩辕凛发火,却有点憷虎着脸的轩辕净,大概是以往得罪人的时候很不客气,所以总觉得轩辕净会报复他。
他现在跑也跑不了,躲又躲不开,就算不用惊动外头的禁军,轩辕净也能收拾了他。
“去去去,这就去。”
程欢瞄了他两眼,见他没有要跟着自己来,趁机揍自己的意思,明显松了口气,喊了春明去给贤王送茶,自己却缩在偏殿不打算动弹了。
然而没过多久,春和就来喊他了:“贤王殿下让你过去说话。”
程欢抱着腿哼哼:“你和他说,我腿疼,去不了……全身都疼,哎呀,疼,疼死了……”
春和:“……”
他一脑门汗,无语的盯着程欢看:“程公公,你就别闹了,贤王殿下那么好的人,找你说话还能得赏赐,干嘛不去?”
说起赏赐,程欢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御书房摆着的那些古董文玩里还藏了不少银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新去的小太监找到偷走。
他肉疼起来,却又跑不出去,抱着被子叹气。
“程公公就这么不待见本王?”
轩辕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程欢一见他就觉得心虚,以往也这样,但那时候轩辕净忙着筹办先皇后的忌辰典礼,没工夫理会他,可现在不一样,平白无故就跑来这里……该不会故意来找他的吧?程欢想着讪讪笑起来:“怎么会呢,就是我这贱人事多,怕污了您的眼。”
轩辕净不自觉皱起眉头来,很不喜欢程欢这种说话方式,怪不得轩辕凛总说他刻薄,他只以为是对着旁人,今日才知道,他连自己也不放过。
他忽而又好奇起来,轩辕凛到底是厌恶程欢对旁人刻薄呢还是厌恶他对自己刻薄?“真是全身都疼?”
轩辕净还记得他去年险些冻死在这里的事情来,想着大约会有后遗症,这话问的也不全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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