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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是你吗?”
李安然假装没有看到许森他们的动作,热情洋溢地打起了招呼。
当年他们从柏林租了一辆军列逃回来的时候,而这辆军列就是眼前这个叫安德烈的,两个人聊了一路,很是投机。
只是当年的上校现在变成了大校,可见升官速度还是很可观的。
安德烈被搜完身,并没有什么不满,迎着李安然的热情走了过去,“安然先生,终于又见到你了。”
说话时候,他的大手已经与李安然紧紧联在了一起。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安然问。
安德烈回头指了指街口的坦克,微笑回答:“我现在在塔曼师任职,看守街道的部队就是我的。”
李安然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原本只是让季里扬娜利用旧关系买通了一位营长,这才让老太太们自由出入,没想到这里还站着更大的一尊佛。
“你……”
李安然指指安德烈的肩章,试探问:“师长?”
“哦,不不不,塔曼师是重型装备师,师长的军衔起码要少将的,我是第二团的团长。”
安德烈接过李安然递来的烟,仿佛又找到了火车上两个人的融洽,刚才重逢的那点陌生感消散一空。
男人之间的和谐只需要一根烟就足够了,两个人站在街边,开始聊起分手后的情况。
“撤退到基辅后不久,我的部队就列入了裁军名单。
幸好我在国防部里有关系,将我调到了塔曼师,总算有个地方吃饭,不至于失业。”
安德烈说话的语气很平和,但是李安然是知道被裁军时候的彷徨的。
黄旭那种家世,当年面临部队裁军,都免不了吃不好睡不着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乌克兰人对吗?”
李安然翻遍了记忆,才恍惚想起他的籍贯,于是试探问。
“是的,老家在利沃夫农村,老婆孩子现在都在老家生活,全靠我一个人的薪水养活。
好在孩子已经长大,今年就要去乌克兰大学读书了,我的负担也会减轻些。”
安德烈谈性很浓,丝毫没有隐瞒家里的事情。
听到这里,李安然的脑子里面突然就跳出来一个想法,斟酌了一会,顺着安德烈的话头说了下去,“不见得哦,我听说教育体系以后也要改革,大学也会转向市场化,以后学习吃饭都要收费了。”
安德烈被李安然这么一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重重叹息一声,“希望这帮官老爷动作不要那么快,让我的孩子能读完大学吧。”
李安然的脑子里面似乎有一种叫作疯狂的东西在滋生,而且迅速壮大起来。
“不考虑退役?军队的薪水太低了,孩子慢慢长大,今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可不是么?可是……我十七岁参军,一直在部队里面工作到现在,退役了我什么都干不了啊。”
安德烈苦笑,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又重重吐出,仿佛要把胸膛里的郁结通通吐出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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