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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将军?谁是安将军?”
余静昭反问一声。
“哦哦,安将军就是老陈,老陈就是安将军……”
时裕的声音显然弱了下来,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余静昭顿时无语,满脸气愤地反讽道:“你们这一伙儿的人究竟还有谁啊?全都扎堆地往我这小铺子里挤是吧?”
萧骕没再想以往那样辩解,而是敞开心扉地同余静昭解释:“就我们三个了,我们三个都是辰王的部下,受命前来调查兵械走私一案。”
“什么走私?”
“兵械。”
“兵械?为何会扯上兵械?”
“因为此地是玄王的属地,玄王他,要造反。”
没想到,本以为能安生过自己小日子,余静昭还是被卷入了一场阴谋战乱中,萧骕不告诉她倒还好,这下他一坦白,倒叫她心慌。
“这……这会毁掉慈阳镇吗?会毁掉稻杏村吗?”
余静昭的声音不禁颤抖了起来,毕竟“造反”
二字,直接挂钩的正是流离失所。
萧骕瞧出了她的惊惧,故而安慰道:“只要我们能在玄王起兵之前,向宣抚使揭露他的罪行,那慈阳镇便可以得以保存。”
“那你们可有安排?找到了什么证据吗?”
萧骕和时裕对视片刻,继续说道:“安将军潜入柳宅,也是为了搜寻证据,这些时日来,他独独听到一则消息。”
“那就是柳复将兵械私藏在了一处隐秘之地,同时,他还存有与玄王的密信往来,因此只要我们找到兵械藏匿之所及那些密信,就能揭发他们的恶行。”
“不是,你们先同我说清楚,老陈究竟是谁?”
余静昭插着腰质问道。
时裕见状,支支吾吾上前给予答复:“他就是安如尘……安将军……”
“安如尘?”
余静昭眉头蹙起,又忽然话锋一转,“没听过。”
时裕大呼:“安如尘没听过?那个叱咤沙场的神兵没听过?”
“我又不上战场,你们军中之事我又为何会了解?”
被余静昭这么一说,时裕霎时哑口。
接着,萧骕继续道来:“阿昭,我曾听说过你爹娘入狱之事,你可还记得你家做的是何生意?”
“自然记得,我爹开的是镖局。”
“对!
正是镖局。”
萧骕的神情忽而严肃起来,“你爹娘入狱,莫不是丢了批货品?”
“你为何知道?”
“因为你爹娘接手的,正是被柳复混在碎石里的兵械。”
他此话一出,生生叫余静昭后脊发凉,骇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骕道:“你有没有细想过,为何丢了一批普通货品就要入狱,就要被迫抄家?那是因为你们得罪了高官,或者是,你们得罪的,正是柳复。”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爹娘是清白的?罪魁祸首应当是柳复?”
“这只是我的猜测。”
萧骕淡淡谈来,“但这镇上能叫你们余家一代富商一夜之间落寞之人,除了柳复,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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