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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物业楼前面是一块还算宽阔的平台,原本是用作物业人员的停车场,后来物业跑路也没有新的物业接管,那栋矮楼大门紧锁彻底荒废,门前的空地却变得热闹非凡。
节奏强烈的鼓点音乐透过玻璃窗与耳塞清晰传进耳膜,忍了快三小时的陶知晖摘下耳塞,揉了揉太阳穴,拿过搁在一旁的手机想要看时间。
已经九点半了,而就在十五分钟之前江陶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他起身将椅子推进桌子,留足给自己坐到床边的位置,斟酌了一下措辞老实回复:“没有,刚刚在写作业。”
过了大约十分钟,江陶回复了他,“方便和你打电话吗?”
呼吸一滞,他看了几遍那行字,下床锁了门又拉起了窗帘。
陶秀琴在隔壁听见动静,透着房间小阳台看看却发现窗帘紧闭,便下床轻敲他房门,叮嘱不要学到太晚。
陶知晖关了房间灯,回答知道了便展开被子躺了进去,手中握着的手机在黑暗中悠悠发着光,他按亮床边的夜灯。
窗外没有了扰民的音乐,但依然不安静,不明所以的拍手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楼下小孩突如其来的哭闹声……这些会不会都被她听见?
直到江陶把换洗衣服难得勤快地放进了洗衣机还是没有得到回复,等得有些不耐烦,她走回房间途中又发去消息。
“是不方便吗?”
“没有,方便的,我打给你。”
陶知晖回复的瞬间拨去了电话,但因为慌乱拨成了视频通话,他看见自己出现在屏幕中时急忙准备挂断电话,然而却已经接通了。
少女清亮的嗓音从质量堪忧的手机中传出,带了丝丝杂音,陶知晖从没有这么嫌弃过自己这台充话费送的智能机。
“真没想到你会直接给我打视频。”
“不小心点错了。”
陶知晖有些不敢看屏幕中的她,只瞥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她似乎是刚刚洗完澡,头发蓬蓬的,手机应该被她举在手中,只能拍到大概胸部,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隐隐能看见胸前深陷。
江陶看着白天还抵着她又亲又摸又吸的男生现在不敢看她的模样就觉得很好玩。
“你怎么关灯和我打电话?”
她放低声音,有几分故意勾人的心思,“是怕我忘了今天下午吗?”
夜灯微弱的光打在他的半边脸颊,眼睛因为惊讶而快速眨动几下,再抬起头看她的脸,却抿着嘴不说话,江陶想要是开着灯肯定可以看见他红红的耳垂。
“我没忘哦,给你看看?”
江陶一手拿远镜头,一手拉下吊带,可以清晰看见光滑布料上突起的两点,看着陶知晖眼神躲闪,脑袋又有急速低下的趋势,她命令道:“不许低头,陶知晖。”
训练有素的小狗听到主人叫名字而非爱称便会立刻端正坐好,陶知晖瞬间定住,眼睛也不敢再东张西望,窗外一瞬间变得很安静。
吊带被拉到手臂处,左边乳肉跳出束缚,褐红色的乳尖亭亭立起,江陶纤细的手指指着一道浅浅红痕划过,“这里是你今天抓出来的。”
又点过旁边一处略深的红晕:“这边是被你蹭到的,一直没消下去。”
最后两指捏起自己的乳头向他展示,“这里最难受,被你捏肿了。”
对面的呼吸声愈来愈沉,陶知晖伸手点上屏幕下方一处明显吻痕,尽管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的手势。
他的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冷静:“那这里的吻痕,是蒋珹亲的吗?”
他又问:“你们今天晚上已经做过了,还需要我吗?”
*你们表面看到的是我日日短小,看不到的其实是我论文也快写不完了!
江陶,主打一个蒋水陶调,把从蒋珹那里学的骚话拿去说给陶知晖听,看他红脸不好意思
陶知晖:我会脸红地说最狠的话,艹最狠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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