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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晓东喝了不少,这些年练出来了,酒量很不错。
吃完分别的时候陶晓东算是里面清明的,陈凛有点喝多了,喝多了话贫,说了一堆不着边的话。
没完没了地叫“晓东”
。
“别东了,赶紧回家。”
汤索言看着他上了车,代驾熟练地把车开走了。
来的时候陶晓东开车,回去了得汤索言开。
“睡会儿。”
汤索言跟他说。
“不用,”
陶晓东笑了下,“我没喝多。”
他是真没喝多,明明白白的,脑子不晕,说话也不糊涂。
这会儿没人了,只剩他们俩,陶晓东才皱着眉问:“你过生日啊?”
汤索言“嗯”
了声。
“那怎么提前不告诉我啊?”
陶晓东靠在那儿看他,“我到了才知道。”
“一样,”
汤索言说,“我都没当回事。”
“得当回事。”
陶晓东闭了闭眼,“过生日你得告诉我啊。”
说是没喝多,这还是喝多了,这话如果他完全清醒着的时候不会说,说了也不会是现在的语气。
汤索言觉得有意思:“下回告诉你。”
“下回不用你了。”
陶晓东闭着眼说,“我记住了。”
说完摸出手机,仰在那儿刷刷地翻,不知道跟谁说着什么,然后说:“那我先不回去,晚上你还得跟我吃个饭。”
汤索言说“不用”
。
陶晓东还在摆弄手机:“用。”
汤索言也就随他去,说行。
本来汤索言是打算送他回去的,陶晓东现在不想回了,汤索言于是问他:“去我那坐会儿吗?”
“好啊。”
陶晓东发着微信,手指迅速打着字。
等到了地方,下了车,陶晓东已经跟着进了电梯,才突然反应过来他要去汤索言家。
喝酒还是耽误事儿,一直有点发蒙。
汤索言输密码的时候陶晓东转过脸看别处,门一开瞬间被一股很清新的淡香味儿扑了一脸,里面还带着一点微弱的药草味。
这味道闻着太舒服了,陶晓东这才明白陶淮南总说汤医生身上香是什么香。
汤索言家挺干净,客厅那边阳台是落地窗,所以屋子里很亮。
陶晓东坐在沙发上,汤索言给他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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