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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看是马棚,打眼一看左右两侧约有二百多匹。
有的“呲呲”
拉稀水,有的趴在地上鼻孔喘粗气,有的撑着四条腿躺着要死的样子。
一个腰里插着匣枪的人来到他们跟前:“我是马号,这里归我管,你们有事和我说,这些马都喝药了拉稀要死,快点想办法吧!”
白二浪看着他说:“啊,马大哥,来时有人都告诉我们了,要带管马拉稀的药,我详细看看马的状况,然后我们再研究给马灌啥药,灌多少。”
白二浪和赵玉娘正忙着给马灌药,同时也看着四周的情况,哪里有道路,哪里有胡子站岗,哪里是他们的住处等等。
正在这时不远处来了一群人,他们是绺子大当家刀疤脸带人来了。
刀疤脸一边走一边说:“那个小兔崽子,我对他多好,他妈的害我。”
二当家的点头哈腰地附和着说:“是是,这小子太可恨了。”
刀疤脸怒斥二当家的:“咋还让他跑了?”
二当家脸色吓得煞白:“看得挺严的,不知咋整的让他跑了,连夜就没了,可能让老虎或者狼吃了吧。”
刀疤脸命令道:“给我严加搜山,一定抓到他。”
他又扭头看着白立登吩咐说:“白斩鸡,你在外边踩盘子,注意点儿,看有没有这小子,发现了立刻弄死他!”
白立登凑近刀疤脸说:“放心吧,看到他我一定把他抓回来。”
白二浪和赵玉娘听到白斩鸡的名字立刻细看这群人。
马号看他俩停下手便低声怒斥:“看啥看,快干活儿!”
二人急忙收回目光给马灌药,但赵玉娘还是朝来的人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使她大惊失色。
左额头斜着深紫色的刀疤和刀疤下边豆大的黑痣,是她永远不能忘记的噩梦。
砍死丈夫蒋忠的就是他,这个恶魔,今天遇到了赵玉娘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赵玉娘双手哆哆嗦嗦地去腰间抽匣枪,但啥也没拿到。
白二浪看赵玉娘脸色青白浑身哆嗦,便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怎么了?”
然后贴近她的耳朵说:“加小心,那是杀人恶魔。”
听白二浪这么说,赵玉娘清楚,现在应该冷静,整不好要坏事儿。
这时马号早已迎了上去和刀疤脸说话。
刀疤脸问:“这俩人是兽医?”
马号回答说:“是,治牲口挺行家!”
刀疤脸用阴鸷目光扫了二人一眼问:“可靠吗?”
马号回答道:“可靠,绝对可靠,他们是镇北董家烧锅的,三秃子和山湾儿的人都认识他俩。”
白立登也补充道:“是,给我们做事儿这都多少年了,没事儿!”
刀疤脸说:“那就好,让他们抓紧,我们还急着出去,马不给力咋行!”
马号连连点头答应。
刀疤脸说着带人走了,马号也跟着他屁股后头去了。
看看人都走远了,又四下里看看,白二浪问赵玉娘,说:“你咋的了?”
赵玉娘脸色苍白、紧咬着牙不说话。
她这幅样子,再加上一言不发,白二浪更奇怪了,便一再追问,赵玉娘才冷冷地说:“是他杀了我的那口子!”
白二浪一听愣住了,怎么这么巧,便满脸狐疑地问赵玉娘:“你没看错?”
:()野性迸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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