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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一边听着,一边观察尸体的情况。
跟随的法医蹲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鉴定着尸体的受伤程度,判断着秋生沙梨子的死亡时间。
“脖子上有明显的紫色痕迹,位于甲状软骨下方,深度基本一致,呈环脖状,可以明显判断为人为造成的勒痕。”
“且被害人面色青紫,上下嘴唇黏膜出血,皮肤和眼结膜处也可见出血点,基本可以确定被害人死于勒死。”
凶手是名男性,身高一米八四左右,力气很大,能够轻易拖拽一名成年女性尸体。
被害人挣扎的痕迹很少,从勒上到被害人窒息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四分钟。
凶手下手如此果断,且有明确目的性,说明凶手并非突发奇想,甚至是一场有预谋的犯案。
工藤新一伸手摸了摸尸体的温度,尸体还未完全变得僵硬,那么秋生沙梨子大约是在四到五个小时前死亡。
至于作案工具……工藤新一环顾四周。
周围很空,许多东西并没有装修完成,但四周没有任何可以致人勒死的长条状工具,就连在冬天应该戴的围巾也没有。
等等,围巾?工藤新一记得他上一次远远地看见秋生沙梨子脖子上系了一方丝巾,若今日的她同样如此,那那条消失的丝巾极有可能就是本案的作案工具。
“白花秘书,被害人今天来的时候有没有穿戴丝巾?”
“抱歉,我不知道。”
白花悠低头看表,“大小姐越是临近婚期,便越爱躲在这家工作室里指点装修。
我也是今日下午三点,才来到这里。”
“不过工作室门口有进出的监控录像,你们可以查看。”
――有监控?好陌生又熟悉的句子,每个案发现场的监控都像是开盲盒一般,不是坏了就是没有修。
希望这个监控没有坏掉吧。
工藤新一转头瞅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秒懂,立即喊高木去查看今日都有谁的来访记录。
“上午9点14分,秋生沙梨子和一名戴帽子女子一同进入工作室。”
“上午9点32分,秋生沙梨子送那名女子出门后,又返回了工作室。”
“中午12点7分,石田谷一来访。
16分钟后,石田谷一带着一个黑色小包离开。”
“一直到下午3点3分,白花秘书到来,期间没有任何人来访。”
高木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张截图放在工藤新一面前,“上午的秋生沙梨子确实戴着丝巾。”
“尸检报告也出来了,死者死于中午十二点至一点之间,法医还在死者指甲缝找到了残留着石田谷一dna的皮屑。”
线索指向已经很明确了。
但工藤新一总感觉案件有点不可思议的太过顺利。
“找到石田谷一人了吗?”
目暮警官问。
“这……”
高木面色有些难看,“我们未能和石田谷一取得联系,监控最后一次拍到他是在一家居酒屋,他点了一杯酒后便不知所踪。”
目暮警官一听,眉头紧锁,“联系搜查三课,加强车辆排查力度,我严重怀疑此人有畏罪潜逃的嫌疑。”
时间、地点、物证,齐了。
但杀人动机,工藤新一始终想不明白。
不满家族的婚姻?可秋生沙梨子应该和他是同一战线。
凶手应该对秋生沙梨子怀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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