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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是合唱,男声沉缓,女声娇柔,叠在一起,像最动人的誓言。
你最珍贵。
谢浔之看着她,唱出这一句,平静的面容没有波澜,反而令这句歌词像誓言一般可靠。
一首情歌唱完,易思龄握着话筒的手心都潮了,不好意思看他。
这男人好烦,怎么变得好会钓,唱歌还这么动听。
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妈妈的情绪波动,动了动。
易思龄立刻捂住肚子。
谢浔之还是假装不懂她现在小女孩的羞涩,好整以暇地注视她,“最珍贵的易思龄小姐,快一点了,回家吗?”
当然回家。
易思龄嘴角压不住,瞪他一眼,“是我自己要回家的,才不是听你的话。”
她终于肯回家,陪同的保姆和司机立刻收拾东西,谢浔之替她拎起包,手臂托扶着她的后腰,让她下楼的时候慢一点。
回到车上,易思龄才有了困意,掩住哈欠,一双明眸朦上眼泪。
她窝在谢浔之的怀里,很贪婪地嗅他身上洁净的气息。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没有再点过香,身上那一抹沉香早已无迹可寻,只剩下一种无比洁净的,属于皮肤的味道。
也许是他的荷尔蒙。
“老婆,你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能不能别让我担心?”
易思龄哦了一声,手指拨弄他风衣上的牛角扣。
“哦是什么意思。”
谢浔之明知故问。
易思龄把牛角扣一掐,抬起脸,看着他,“你在家陪我唱歌,我就不出去玩。”
谢浔之笑,“我就会唱那几l老歌,今天你点的歌刚好撞上。
你不嫌腻,我就陪你唱。”
都是老掉牙的歌了。
易思龄瞪他一眼,“我点的是情歌!
老实交代,你和谁唱过?”
“听爸妈唱过。”
易思龄眯了眯眼,确认他说得是实话,又乖顺地靠回他肩头。
过了很久,久到谢浔之都以为她睡着了,想为她把毛毯拢紧,忽然听见她近乎梦呓的呢喃:“谢浔之…你是第一个为我唱歌的男人。
我很喜欢。”
她闭着眼,睫毛很安静。
谢浔之没有想过一首歌就能讨好她。
她时常让人很难取悦,美丽又骄傲,送再好再昂贵的礼物也觉得配不上,她见过太多,拥有太多。
但她也很好取悦,一束弗洛伊德玫瑰,一首情歌就能让她心脏跳动。
那些男人根本不懂她。
根本不懂喜欢一首情歌,一束花的女人也会想要昂贵的珠宝,喜欢金山银山珠宝游艇的女人也不一定会不屑一束简简单单的花,一首平平凡凡的情歌。
明明都要有才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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