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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被派到青州城的巡使大人,此时正躲在寺庙里面!
一群流民打扮的人敲了敲寺庙的门,等寺庙门一开,也不知道他们跟开门的小沙弥说了什么,就让他们进去了。
进门之后,这群人开始趁人不注意,分散出去一两个开始找什么。
寺庙后院厢房内,身负重伤的巡使大人,此刻面色惨白,唇瓣毫无血色,身上的血腥味十分的浓。
听到前面传来了动静,还有一两个脚步声,朝后院过来了,他立即小心谨慎起来,不敢有丝毫大意,躲在厢房里面透过窗纸看到外面有两个流民似乎在找什么,并且在挨个厢房的敲门。
二人虎口有老茧,这下你没有丝毫污垢,头发虽然看起来是乱糟糟的,但是没有脏污,手上还在打着什么暗号。
巡使大感不妙,赶紧从后窗悄无声息的翻了出去,一路小心谨慎的出了寺庙,看了一眼前面的村庄,又看了一眼后山,选择后者摇摇晃晃的走了上去。
要说人与人之间就是缘分,也这连日来苏蓁天天做砚台,把家里本就不多的柴火都给烧的七七八八了。
陈氏很无奈,只能勒令苏蓁去捡柴火。
瞧着苏蓁的背着箩筐的背影出了门,摇了摇头,跟苏有山说道,“这丫头,天天捣鼓这啥澄泥砚,泥巴抠了一大堆,柴火也烧了几箩筐,就做出了这么三个,还当宝贝似的说要卖一百两,咱女儿不会是想钱想疯了吧?”
苏有山说道,“你这说的啥话?她想弄就让她做呗,这柴火又不值钱,再说了,那砚台我瞧过了,虽说不知道值不值一百两,但是比我以前见过的那些烟台看起来要好多了,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那也不值一百两呀,一百两那得多少银子呀?”
陈氏很无奈,感觉自己女儿钻钱眼里去了,“你刚刚有听她说吗?她说她还想捣鼓什么墨条呢?还说什么一两墨一两金?她知道一两金子多少钱吗?你瞧她这大话说的,还是让她去干干活,分分心神吧!”
陈氏边说边摇头,又觉得有些好笑,屁点大的人,总想着挣大钱,还动不动就是金子银子的。
这边走在路上的苏蓁很郁闷,她不就是烧了半间柴吗?怎么就被勒令要捡一筐柴回去了。
好吧,捡就捡吧!
顺着河流上山捡柴到一处的时候,苏蓁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味道很淡,但是如果人类的嗅觉能够闻到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就在这附近,另一种就是血流成河。
苏蓁脑瓜子里面的第一反应就是之前碰到的山中仇杀,但是现在没有打斗声,应该没事。
顺着血腥味,在青黄不接的半米高的草丛里面,苏蓁看到了地上倒着一个黑色的物体。
走近,再绕过去一看,长头发挡住了,脸庞看不清面容,苏蓁拿着一根树枝,正准备轻轻挑开头发,看看这人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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