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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的孩子没了之后,除了日常磋磨交芦馆的瓜尔佳常在,她对冷宫富察氏倒是盯得没那么紧了。
眼下她最关心的事就是年羹尧不断被百官弹劾,虽然皇帝表面上如常宠爱她,但前有欢宜香一事,后有端妃那晚对她说的话,年世兰实在摸不透皇帝的下一步。
敦亲王联合老八老九谋权篡位的事让皇帝本来缓下来的动作又加紧了。
这一个多月来,皇帝让张廷玉联合朝臣收集年羹尧的罪证,瓜尔佳鄂敏知道女儿被罚是因为华贵妃,想着扳倒了年羹尧或许能帮女儿在宫里挣回宠爱,十分卖力。
但甄远道得了夫人从宫里带回来的消息后,对此事只是例行公事,尽量不冒头。
弹劾的奏章堆满了养心殿的桌子,皇帝开始一个个清除年羹尧身边的亲信。
皇帝在前朝的动静不小,后宫里众人自然也有所耳闻,一时间宫里的人也开始势利起来,对年世兰的态度明显少了从前的殷勤。
年世兰终于忍不住,让周宁海把一向主意多的曹琴默叫到了宫里。
曹琴默到翊坤宫时,年世兰还是端着从前的架子,让她跪了好一会儿才准她起身说话。
“之前你的计谋接二连三地不成,费劲了心机才除去了一个淳常在,沈眉庄和甄嬛的地位却日益上升,本来本宫实在是懒得再见你了。”
曹琴默早就习惯了年世兰的尖酸刻薄,只淡淡道:“嫔妾卑微,承蒙娘娘不嫌弃,能再进翊坤宫时嫔妾的福气。”
年世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瘦弱寒酸的曹琴默,虽然女儿被送给了旁人,她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是觉得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听说你时不时就往咸福宫送东西给温宜,敬妃照顾温宜可还尽心?”
曹琴默抿了抿嘴:“敬妃娘娘和善,自然待温宜是极好的,我是白操心了。”
“本宫也是失去孩子的人,自然明白你做母亲的心思。
为人母,哪有不想亲自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呢?”
年世兰的声音渐渐柔和起来,眸中闪过一丝痛心:“母子之间如此,兄弟姐妹之间也如此。
本宫此次召你,是为了前朝皇上责怪我哥哥一事。
你若能帮本宫想个好法子,本宫自然也会帮你夺回公主。”
“真的?”
一直低着头的曹琴默忽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嫔妾帮娘娘出力是本分,不敢有别的心思。”
她的小表情年世兰尽收眼底,心中不屑地冷哼一声:“放心吧,本宫不会让你白白出力的。
皇上身边的人如今嘴紧得很,敦亲王之事后不知为何皇上迁怒于哥哥,你可有什么法子?”
曹琴默颦眉思忖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道:“嫔妾耳边刮过一阵风,听说敦亲王与年大将军来往甚密,之前老八老九谋权篡位一事或许与年大将军有关……”
年世兰猛地一拍桌子:“胡说!
我年家忠心耿耿!”
“是!”
曹琴默赶紧又欠身认错:“那都是些爱嚼舌根的人乱说的!
只是皇上多疑,敦亲王之前又是个武将,手握兵权,难免连累了年大将军。”
顿了顿,曹琴默见年世兰没有让她闭嘴,继续说道:“嫔妾认为,此时年大将军最紧要的就是让皇上看到他的忠心,切勿做出让皇上误会的事,想来谨慎些时日,也就无碍了。”
年世兰不是什么脑子灵光的人,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曹琴默说得也有理,只是隐约还觉得不够:“这样就可以了吗?哥哥那些被查办的亲信和家臣不会连累他吗?”
曹琴默垂在身侧的手指紧张地蜷了蜷,肯定道:“自然了,面子上皇上还是要责怪大将军几句的,以免落人口实。
只是贵妃娘娘您与皇上恩爱情深,关键时刻,皇上舐犊情深,终究是会顾念着娘娘和您的母家的。”
领会到了曹琴默口中的意思,年世兰本来就冷着的脸冰霜更重了,目光像淬了毒药一般:“你知道了什么?”
曹琴默做出懵懂的样子,装模作样问道:“皇上心疼娘娘、心疼八阿哥,是整个宫里都知道的事。
嫔妾知道,要一个母亲利用自己的孩子很残忍,但嫔妾想着,八阿哥在天有灵也会想护着娘娘和您的母家的。”
年世兰探询的目光上上下下在曹琴默身上走了几遍,才冷哼一声:“算你聪明,什么下作的点子都能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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