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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凭笑说:“不去。”
她探头往身前看他,坏笑着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嘘~”
李益被她抱着,尿不出来,又被她气笑了,转身抓住她,按到床上,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看她笑的前仰后合,爬不起来,才去速战速决地解了个手。
刚险险地结束,她又再次跑了过来,没长骨头似的贴在他背上。
幸好李益已经好了,赶紧打仗似的系上衣服,再次把她扛着扔回床上。
他俯视她,气笑了:“说我淫。
虫,你怎么跟个女淫。
虫似的?连这也要看,恶不恶心?”
冯凭仰着头大笑,两手揽住他的脖子,将他上身压下来,声音柔媚说:“来呀。”
李益绷不住,笑了一声,合身压了上去。
动手
人一高兴,就容易放松警惕。
尽管冯凭知道她和李益往来太密,总有一天可能被人知道。
这种事情,向来是藏不住的,但是那一天没到,她总是要抱着侥幸。
侥幸没人会知道,或者侥幸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没人敢说。
侥幸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对她也够不成任何影响。
非得怀着这样的侥幸,她才能有勇气不顾身份,和李益一次又一次地私会。
她唯一畏惧的是拓拔泓,拓拔泓年少而冲动,总是爱盯着她生事。
但这半年来,拓拔泓是不爱亲近她了,自从他纳了妃嫔之后,也没再纠缠过。
冯凭便松了一口气,认为他对自己已经没有想法。
李益夜夜都来帐中。
按耐不住。
她按耐不住,他也按耐不住,两人见缝插针地传情,想尽办法地会面。
为了一次偷欢绞尽脑汁。
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是个畜生,禽兽,身体里充满了。
为何一定要这样,为何不能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爱呢?然而事实就是,没有办法!
她的嘴唇渴望他的吻,她的身体渴望他的拥抱,她的皮肤渴望他的温度和气息。
甚至而她渴望被他进入,渴望他带来的充实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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