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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边上却突然来了一声吼叫:“好,杨秧妹子说的好!
同为男子我都觉得他渣,杨秧妹子甩了他也罢!”
杨秧神色莫名地看了眼杨子越,像是在说,这逗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边上的姜季礼看着时而精明,又时而呆萌的杨秧,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心想,要是未来的日子里能有她作陪,倒也乐趣无穷。
这会儿的,专心对战的杨秧可不知道,她还没出狼窝又进了虎眼。
再说杨萧笙。
明明杨秧说的退他的婚只是假设,明明事实上是他杨萧笙退了杨秧的婚,但就是这种假设,也足够杨萧笙听得火大了。
万一这事被传开,不出三天,他准能成为方圆百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到时候,别说是没脸去上学堂,就是家门他都不敢出。
一道暗光从杨萧笙的眼里转瞬即逝,脸上换上了一抹温润的笑,“小秧说什么呢,小女孩家家的,妒火这么足,也不怕别人笑话。”
“罢了罢了,要是小秧今后不喜欢,我不看别人了可好?”
听着杨萧笙的话,杨欣欣急了,“笙哥哥!”
“闭嘴,今后叫姐夫!”
杨欣欣更加委屈了,眼中的泪水欲流又止,只是因着脸蛋红肿,她做的这副委屈的模样实在是讨不了男人的怜悯之心。
杨秧眨眨眼,一脸莫名的样子似是闹不明事情是如何反转的。
当然,跟她一样是一脸莫名的还有其他人,只是别人却又跟她一样直犯恶心。
杨萧笙忽地向前走了两步,声音里既有心疼,又有无奈,“从前看你对我都爱答不理,原以为你是不中意我的,想着或许放手能让你开心些,却不想你是个性子烈的……怎么样,脑袋撞疼了吧?今后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可不能再犯傻了,这么折腾自己,你不心疼,我心疼。”
杨萧笙说着,抬手就想抚摸杨秧额头上的疤,可到了一半却又像是怕把杨秧弄疼了似的,半途就顿住了。
在外人眼里,确实是以为杨萧笙在心疼杨秧,可当事人杨秧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恶心与厌恶。
是了,没受伤之前,她就长得干干瘪瘪,也不水灵,不然杨萧笙也不可能想要退婚,投向杨欣欣或者钱朵朵的怀抱。
而受伤之后,她的脸就更加的一言难尽了,不说额头上有个大大的结痂,就是脸上也有许多擦伤的痕迹。
他要是看得上,下得去手才怪。
只是,这货也太无耻,太恶心了些,饶是心理强大如杨秧,都有些接受无能。
也不想想,她是那种为了一个男人而想不开的人吗?
这么污蔑她,要是可以她真想恁死他丫的。
见杨秧没说话,杨萧笙很自然地就认为杨秧是害羞了,心中有些得意的想:果然没有哪个女人能躲得开他的魅力。
在他正想说些什么时,杨秧抬起了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黝黑的小手指着杨萧笙后脑勺上的绣着火红枫叶的发带,“咦,这不是杨欣欣前一阵子绣的发带吗?怎么在你头上?”
众吃瓜村民们闻言,眼睛唰地全都瞪大了:窝草,私相授受啊!
杨欣欣闻言,一脸娇羞地底下了头,无言中证实了那东西确实出自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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