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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谨感动得眼泪汪汪,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哽咽道:“大嫂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才好了。”
姜椿勾了勾唇,心想:“不知道怎么回报那你就多买点现代物品送我呗,啥都行,我统统不嫌弃。”
庄氏实在是没眼看。
别家儿媳妇们打得乌眼鸡一样,当婆婆的糟心;自家这俩儿媳妇关系倒好得跟一个头似的,但她这个当婆婆的也觉得糟心。
总觉得这俩人搅合到一起准没好事!
庄氏冷哼一声:“珊瑚,给你们大奶奶说说方才她一巴掌下去,拍烂的紫檀木高几跟汝窑粉彩盖碗价值几何。”
珊瑚偷瞧了姜椿一眼,实事求是道:“紫檀木雕花高几一张约莫值一百三十两银子左右;汝窑粉彩盖碗,加上下头的汝窑粉彩托盘,一套约莫值四十两银子左右,两样加起来就是一百七十两左右。”
姜椿突然伸手捂住耳朵,一脸惊恐道:“哎呀,怎么回事,我这两只耳朵突然听不见声音了。
一定是今儿太忙了,没顾不上睡午觉,所以累着了,我得赶紧回丹桂苑躺躺。”
说完,站起身来,抬脚就往外走。
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快到连桂枝这个向来伶俐的丫鬟,都没反应过来。
庄氏直接给气笑了。
*
宋时桉下衙回来,到正院用晚膳时,听庄氏说起程大太太等人登门道歉的事儿,面色顿时一沉。
他冷冷道:“她们程家人竟还有脸登门,是打量我们宋家人脾性好,不会拿大棒子将她们打出门去是?”
庄氏淡定道:“放心,你娘子把人家一顿排揎,比拿大棒子将人打出门去还更让她们难堪呢。”
宋时桉侧头看向姜椿,嘴角露出个浅笑来,夸赞道:“娘子干得好,就该如此,无须给她们留脸面。”
姜椿嘴角高高扬起,下巴抬得快要到天上去了。
虽然她从未怀疑过宋时桉对程文沅有情意,但听他用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厌恶的口气说起程家人,她心里还是挺爽的。
哼,敢跟自己抢男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能不能入宋时桉的眼!
姜椿这幅“小人得志”
的模样,让宋时锐这个在外头跑关系跑了一日,试图进入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的小叔子给看得一愣愣的。
就没见过这样喜怒形于色的女子,忒浮夸了些!
偏自己大哥还还一副宠溺的模样,伸手勾了下她的鼻子,柔声笑道:“下次她们敢再招惹你,只管放开手脚揍她们,我给你罩着。”
宋时锐:“……”
大哥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不然怎地说出如此离谱的话语来?这还是他那个老成持重的大哥吗?
他张嘴,才要说话,嘴里就被塞了块红烧肉。
钟文谨歪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相公,吃肉?”
上回自己被七里沟村里正之女喊住,请教他学问时,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钟文谨,就是这么歪头,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相公对徐小娘子可有甚想头?若有的话,我甘愿退位让贤。”
宋时锐连忙低头咀嚼嘴里的红烧肉,不敢再吭声了。
姜椿闻言高兴道:“夫君你放心,她们敢再招惹我,我肯定叫她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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