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馄饨摊上众人都吓懵了,慌乱片刻,才手忙脚乱地把人抬起来,赶忙往医馆送。
天和镇不大,馄饨摊离着小医馆也就隔着两条街。
可却十分赶巧。
几人抬着痛得泪涕满面的汉子,好不容易赶到医馆在的那条街,刚要踏上未过午还闭着门的医馆门外的青石板,去敲门求仙子救这个急症——“嗷呜呜呜……哎?”
疼得四肢蜷缩走不动道的汉子忽然自己翻下了地,从泪涕满面的脑袋上把手放下来,他抬头,茫然痴傻似的望着同样惊望他的镇上乡邻。
“好像,不、不疼了?”
“…………??”
大热天累得满头大汗的汉子们气得脸都黑。
“你大爷别是装病吧?”
“就为了见小仙子一面,临头又怕被赶出去?我就说怎么会这么突然,还诓得我们兄弟几个抬了你两条街才歇,你可真够贱的啊!”
“走走走!
别理他!
疼死他算了!”
“……”
几个汉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那哭得鼻涕眼泪还百口莫辩的汉子在原地转了半圈,确定之前的剧痛当真一点没剩下,他也缩着肩膀垂头丧气地走了。
而众人影子离去的墙角,一墙之隔内。
里屋的窗户紧闭,这回一点缝隙都没留下,靠窗位置确如杨三哥所说,有座长长的美人榻。
榻上懒洋洋靠着个白袍公子,这会正将馆里医者少女模样的仙子抱在怀里,不顾她细微颤栗的挣扎。
“小仙子,怎么不说话?”
白袍公子勾着薄薄的笑,哑着声偏过脸问她。
她湿潮的睫毛更乌黑,藏着的眼眸里像是蕴着层叠的雾气,快要拧作水或是雨,却固执地咬着红透的唇睖他。
酆业见状,眼底抑着的金色几乎破禁,他偏抵着她额心,单手抬起覆盖住她眼睛,然后用力抱她入怀更深。
“不是给我看诊吗?这里,还有这里,确定没问题吗?”
“你——!”
没来得及的呵声被颤栗取代,医者少女打扮的时琉抵不住面颊绯红,栗然地被他揽入怀中。
到底气不过,她偏过脸,张口用力咬了下他冷白凌厉的下颌。
然后时琉听见酆业轻抽了声气。
少女一顿,有些迟疑地松开口,她正拿被他弄得细碎也所剩不多的理智思考她这样咬他是不是确实有些重了,就忽觉着抱她后腰的手臂一紧——“!”
解开外衫的白袍公子竟是抱她起身,一步一停地走向房内的圆桌。
最后一丝理智被海潮没过,时琉像溺水似的攀附着他肩颈,眼神湿潮如雨地仰着他:“别——”
“晚了,不许求我。”
酆业低头,堵吻住她的唇。
将人搁在冰凉的晶石桌面上,故意诱她被凉意拘谨得颤栗难抑,酆业俯身,低低撑着桌面靠下来——“仙子,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他吻去她睫间被他撞得细碎的泪,辊着轻笑的嗓声愈哑,“他们为何都说我是病秧子,我的病还能治吗?”
“酆…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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