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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铭面露沉思之色,思绪拉到初次遇见锦衣老者的那一天,他看见茫茫荒漠上,人头攒动,只见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傲然立于一座高台之上,念念有词,同时做出指点江山的模样,高高在上,仿佛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其实是在教导台下之人读书认字。
楚铭鼓足勇气加入其中,锦衣老者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在讲课结束之后,单独留下楚铭,讲明了读书明理的重要性,还大大方方送了几本从东阳国带出的书籍册子。
楚铭感动得热泪盈眶,立志要读书成才,但其实从一开始,他对于枯燥无味的学习极其抗拒,更没有学无止境的决心,可实在是好奇书籍上的内容,只能厚着脸皮学习认字,时至今日积累下来,也能马马虎虎写下不少字,内心也随之丰富,确实要比以前文静多了,甚至是拘谨到让人不喜欢的地步。
例如老者讲述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时,台下总会响起一片滔滔不绝的附和,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少人已经精通到能和锦衣老者对答如流的程度,目不识丁之人也鼓起勇气回答问题,只要锦衣老者一个点头的肯定动作,台下就会爆发雷鸣般的掌声,轰轰作响,不仅让台下回答的那人得到了莫大满足感,锦衣老者也会露出洋洋得意的骄傲神情。
但楚铭从始至终不为所动,还常常在台下打盹瞌睡,又或者和同龄人瞎聊聊天,牛重英正是在此认识,锦衣老者一开始诲人不倦循循善诱,这时候楚铭才会认真些或者小声回答问题,如此一来,锦衣老者自然不会太过喜欢他,可也没有将他驱逐或者讥讽打骂,最多就是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
楚铭之所以离开私塾,其实与牛重英有关,这一切说来话长,望子成龙的牛重英父母,节衣缩食也要将牛重英送去读书学习,结果可想而知,牛重英百无禁忌,接二连三在课堂上捣乱,有一次锦衣老者实在忍无可忍,抄起一把戒尺,猛地跳下台,作势要势大力沉惩罚牛重英,更是脖子青筋暴鼓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可想而知愤怒到了何等地步!
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牛重英,也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赶紧趴倒在地翘起屁股,正当那把戒尺打算劈下的时候,牛重英胆大包天放了一个震天响的臭屁,还仍有闲情逸致做出了咀嚼吞咽的动作,这一幕简直恶心得不行,气得锦衣老者七窍生烟,愤怒到了将手中戒尺怦然折断,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在课堂上如此失态!
之后牛重英自然是被扫地出门,再也没有来过,而余怒未消的锦衣老者也足足一个月没有出现,楚铭的求学之路就此中断,后来听说锦衣老者打算回国养老,近百人苦苦挽留,才堪堪让他回心转意。
看似所有人都在意珍惜这位得之不易的夫子,但其实读书无用这个观念,更符合大多数人的想法,毕竟读再多书,也不可能登科及第,得到一个大好前程。
只不过紫荒边境足足徘徊滞留了数百万人之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人发奋图强,在人数上也是一个极其可观的数字,对于东阳国而言,这也能极大程度的提高人口素质,何乐而不为?锦衣老者最终没有选择离开,但是他的学生数量却是每况愈下,大多人都已经忙着成家立业,楚铭虽然已经出师两年,但与锦衣老者的关系没有一落千丈,反而是越来越好,每次偶遇,锦衣老者都会考验楚铭的知识储备,但这一次却是语重心长提醒道:“打猎要小心。”
楚铭点头道:“多谢先生教诲!”
锦衣老者平静道:“兽潮爆发了,你与我结伴而行。”
锦衣老者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楚铭愣在当场,要知道边境上的凶兽已被东阳国军队围剿一空,哪里可能形成兽潮?难道是因为翼龙离开了领地?锦衣老者徐徐道:“兽潮爆发的原因,暂时还没有人知道,只不过军方已经传出消息,紫荒深处正有兽潮席卷而来,小心一些总是没错,所以你就别到处乱逛了。”
亦步亦趋随着锦衣老者离开的楚铭低声道:“我在书上见过兽潮的可怕之处,只是有强弱之分,势不可挡的兽潮,能将铜墙铁壁都给撞烂,但是大多数兽潮不成气候,能够造成的破坏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一次的兽潮有多可怕?”
锦衣老者摇头道:“真实情况,一时半会还不能确定,只不过你大可以放心,东阳国在此驻军十余万,抵挡兽潮绰绰有余。”
楚铭试探性问道:“我们能否进入东阳国避难?”
锦衣老者无奈道:“就算有避难名额,恐怕也很难轮到我们,你也知道商人频频出行边境,这场兽潮爆发得太过突然,恐怕还有成千上百的商队滞留在边境上,你当然不知道,商人与军方关系极好,所以就算有避难名额,也会优先让给商人,与其寄希望于别人,不如自食其力,照样能够渡过难关,这是老夫今天给你上的第一课。”
楚铭压下杂乱心绪,好奇问道:“我们脚下这片土地,被称作紫荒外围,气候恶劣,甚至成了流放之地,大多数人都活不过十年,但是那些商人说,紫荒内围却有无数的天材地宝,这是真的假的?”
,!
“当然不会有假。”
锦衣老者想了想,郑重其事回答道:“时至今日,我们对紫荒的认知都仍是不算全面,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可千万不能因此产生轻蔑之意,古今往来,任何一个王朝都对紫荒怀有深深的恐惧,原因倒也简单,就是紫荒的资源太过丰富,以至于养出了成千上万的兽王,每一头兽王都相当于数千精兵,你想想这有多可怕?”
楚铭狐疑道:“可是东阳国立国五百年,不仅没有倾覆于兽潮之中,反而还将紫荒纳入版图!”
“不能当真!”
锦衣老人笑了,“东阳国的的确确将紫荒纳入版图,但是没有经过任何一头兽王的同意,而且因为紫荒的版图太大,所以但凡是紫荒的疆土,我们都称之为边境,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事实上,哪怕东阳国有十余万大军,都仅仅只能管辖紫荒的外围边境,内围区域想都不敢想,生怕这些个兽王哪天心情不好,哪怕只是随便发动几波兽潮,就够喝上一大壶了。”
楚铭惊骇道:“这么恐怖?难道就不能凭借百万大军,硬生生在紫荒内围闯出一条血路?”
锦衣老者淡然道:“外围资源极为贫瘠,所以实力较强的凶兽都去了内围,优胜劣汰,兽王更不例外,加上凶兽本就十分排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类的一席之地,哪怕是一个王朝最为强盛的时候,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与那些兽王和平共处、两不相犯。
抢夺地盘一事,可比远洋渡海艰难多了,毕竟是从兽王嘴中抢食能在此驻军十余万,就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奇迹了。”
楚铭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问道:“接下来该去哪?”
锦衣老者淡然道:“带你这个学生看看老夫的寒舍。”
楚铭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先生居住的地方怎么能称之为寒舍?”
锦衣老者不笑反怒道:“牙尖嘴利,不是好事!”
楚铭悻悻然不敢作声。
师徒二人陷入沉默之中。
——得知兽潮爆发,楚铭当然不可能继续滞留在边境上,与锦衣老者一同寻找避难之地,气喘如牛的楚铭抹去额头汗水,双脚已经开始酸软,但是他不敢停下脚步,锦衣老者放缓脚步,柔声问道:“要不要老夫背你?”
楚铭哪里敢点头,锦衣老者却也没有强求,随口问道:“可还记得老夫给你取的名字?”
锦衣老人蹲下身来,再伸出手,刚好和楚铭是半臂之距。
楚铭了然会意,艰难抬起手,一笔一画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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