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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摆宽大,掩在袖摆下的动作不易被察觉,谢云槿总觉得惊芜大师能看到,挣了一下。
没挣开。
非但没挣开,还被握得更紧了。
谢云槿:“?“殿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梁煊手松了松,没完全松开。
谢云槿悄咪咪瞥了眼惊芜大师,惊芜大师对差树,似平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
谢云横正要让梁煊松手,忽然想到,岑夫子说过的话。
罢了,梁煊愿意牵着就牵着吧。
小时候也是这么牵的。
谢云槿发育比较迟,十来岁的时候,与萱通人家七,八岁孩子差不多高,太子从小身高出众,有一次差点把小伴读弄丢,之后在人多的地方,都会牵着他。
直到小云槿长大,义正言辞与梁煊说,他已经是个大人了,不需要再同小孩一样牵着,这个习惯才慢慢被梁煊改掉。
梁煊的手比之前更大了,可以整个将他包裹,掌心与指腹有一些因练武留下的薄茧。
谢云槿的手被他拢在掌心,层层热意透过肌肤传来,与儿时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具体不同在哪里,谢云槿说不上来。
他们与惊芜大师在树下站了一会,除了一开始,惊芜大师没再开过口待了一会,谢云槿待不住了,用另一只手戳戮梁煊手臂:“殿下,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吗?他都困了。
这几日一直在赶路,谢云槿没怎么休息好,他有午睡习惯,虽然不需要睡多久,但睡一会下午精神会好很多,梁煊对他的作息很熟悉,捏捏他的手指:“我带你去午睡。
“嗯。”
困意席卷而来,谢云槿打了个哈欠谢云槿磕磕被梁煊牵着,磕磕绊绊跟他往前走,惊芜大师在前面带路。
一进屋,谢云槿闻到一股檀香味。
谢云槿对味道很敏感,鼻尖耸动,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皱眉“怎么?不喜欢?”
梁煊知道谢云槿对吃住条件要求高,以为他不习惯简陋的厢房。
“不是。”
谢云槿困惑,这个味道,他总感觉在哪闻到过。
是哪呢越来越困了,思维凝滞,谢云槿懵懵眨眼,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算了,不想了,睡醒再说,几乎是一沾床,谢云槿就睡了过去。
梁煊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再给他盖好被子,凝视了一会,终于舍得松手。
走到屋外,惊芜大师等在门口。
“阿槿怎会突然这般困?”
谢云槿有午睡习惯,不睡也行,不会困到这般地步,梁煊总觉得不太正常,“那棵古树,有安神凝魂效果,谢小公子在树下站了许久,困倦很正常。”
惊芜大师解释”
为何孤不困?“殿下用了香?”
惊芜大师不答反问梁煊“嗯”
了一声“那香料的部分原料来自古木果实,殿下用过香,古木对殿下的作用削弱了许多。
“会对阿槿的身体造成影响吗?”
梁煊最关心这点"
殿下放心,古木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若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惊芜大师不会让它出现在护国寺。
“那便好,”
梁煊放下心,“方才阿槿说,自己似乎来过这里,据孤所知,阿槿从小到大并未来过,为何?"”
许是与殿下一样,有另外的奇遇。
惊芜大师不愿多说,转开话题:“殿下先前来的信贫僧看过,今目观谢小公子面相,是个顶顶富贵命,不与京城繁华之地相克,相反,当是相辅相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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