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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为明珍准备的一应嫁妆,三舅妈简直艳羡得红了一双眼睛。
“这缠金丝白玛瑙镯子我记得是婆婆最喜欢的了。”
三舅妈拈起檀木镶螺钿的首饰匣中的一支镯子,爱不释手。
柳直向自己的三姨太太嘉许地微笑,元配季氏只管捻着手中的佛珠,全当不见。
三太太即刻如扬眉吐气了似的,朝坐在另一侧的二房舒氏示威般地挑起眼尾。
舒氏只是沉静地微笑,也不在意。
她手里的细软,一早已经给了明珍,现如今拿出手来的,的确比三太太四太太给的显得寒酸。
好在柳直并不以为然,哪怕舒氏明面上什么都不给,他也知道二房必定不会亏待明珍。
反倒是明珍微笑,“三舅妈若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进而又转向三姨太,“三外婆,您这支镯子既给了我,就算我的了,是不是?”
三太太原就是打算讨好明珍的,自然是点头赞同。
“那我现在可送给三舅母了,伊现在身子重,有个经年累月沾染深厚福泽的物件傍身,趋吉避凶,好给三外婆再生个可爱的小孙儿。”
三太太听得眉花眼笑的,“我们明珍就是知道疼人,你看这小嘴多甜。
这镯子你尽管留着,这可是以前宫里御用的东西,辗转落到我娘家,如今给了明珍,三外婆算是把它给传下去了。
你三舅母要东西,也要不到你头上去。
我自有东西将来传给她。”
三舅妈被说得面红耳赤,原想仗着自己怀孕有了身子,能在公公婆婆跟前讨着一些好去,不料竟被自己的婆婆毫不留情地给驳了面子,心里要多不痛快,有多不痛快。
明珍也不好再坚持,只能看着三舅妈讪讪地将镯子放回到首饰匣里去。
二房舒氏眼见气氛僵硬了,便轻轻一笑,出来打圆场,“明珍的喜服做得怎么样了?听说是上海滩最好的裁缝,最好的绣娘。”
明珍点了点头。
的确是最好的裁缝,最好的绣娘。
才方过了年,便已经来量了尺寸,开始赶工,不过衣服腰臀胸肩处都留了余地,惟恐到结婚当日,新娘的身材有了细微变化,穿上去便不美。
是以要等结婚当日,沿着新娘当时的身材,飞针走线地缝上,正正好好,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明珍去时,看见的是基本完工了的喜服,一中一西,统共两套,中式的大红喜服,以纯红缎子压金线,手工绣着如意龙凤吉祥图案,合一张大红绣金线的盖头,盖头上缀着一圈儿流苏,流苏下头另坠着一颗颗黄豆大小的珍珠,据说是防止忽然风起,将盖头给掀翻。
西式的婚纱则选用了一匹素白挑云纹的缎子,在灯光下隐隐有珠光闪烁,裁成曳地的款式,有小小公主式的袖子,另配了一顶同料子的小帽,上头缀满了水晶珠子,压住一条轻软飘逸如云雾般飘渺的薄纱,单只看着已叫人欢喜。
“极美。”
明珍想了想,终只是以两字概括,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免得刺激了三舅妈。
三舅妈进门时,她还未出世,也是后来听奶妈同母亲聊天时,隐约听说是三舅妈娘家哥哥不争气,整日只晓得赌钱喝花酒,天长日久的,竟把好好的一副家当败个精光。
三舅妈的亲娘怕再这么下去,非得耽误了女儿,便求到外公柳直跟前,给女儿说了这门亲事。
三舅妈是匆忙嫁进柳家的,只带了极短少的嫁妆,连喜服都没来得及做,用的是娘家姐姐的旧衣。
不是不凄凉的。
好在嫁进门得了坐床喜,当年就生了个大胖儿子,总算是脸上有光。
可是究竟是落下了心病。
总怕人家说她娘家穷,出手不够阔绰。
现今家里这样风风火火地替她操办婚事,三舅妈的心情,明珍简直可以想象。
明珍原想借着那缠丝镯子叫三舅妈开开心的,可是三外婆不允,她也只能作罢,看以后寻个什么机会,给了三舅妈,免得伊惦记着,睡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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