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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膝头一软,脚下便是一个踉跄。
长长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了萧衍的脸上,“啪”
,这声响明明不大,可他却仿佛听到一声震耳的雷鸣声。
萧衍俊朗的面庞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红的鞭痕,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巴,足足有三寸长短。
“你!”
萧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股心火直冲天灵盖,面容狰狞地瞪着殷氏,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般。
她竟然敢打他!
殷氏双目赤红地看着萧衍,犹不解恨,紧接着再次扬鞭,连续又抽了两鞭子。
“啪!
啪!”
鞭子甩在皮肉上的脆响连续炸响。
萧衍慌忙横臂去挡,第二鞭和第三鞭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胳膊上,鞭子抽破了丝绸的袖口,他的双臂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殷婉,你够了没!”
萧衍的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双目喷火,左脸上那道血红的鞭痕触目惊心,衬得他的脸愈发狰狞。
几滴鲜血顺着他的面颊淌落,滴在下方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滚!”
殷氏厉声道,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鞭子,鞭尾垂落在地。
萧衍气息微喘地看着殷氏与萧燕飞母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鬓角的头发凌乱地散出了几缕,被血液与汗水糊在了颊边。
他重重地甩袖,只愤愤地丢下了一句:“殷婉,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侯府!”
萧衍身形僵硬地迈出了堂屋,被茶盖砸过的膝盖窝还在作痛,导致他的脚步不复往日的沉稳矫健,显得踉跄。
破损的袖口耷拉在身侧,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武安侯此刻狼狈得好似落荒而逃。
殷氏:“……”
殷氏怔怔地望着萧衍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前方。
忽然,她的手一松,手里的鞭子坠落在地。
两行泪水汹涌地自她眼底溢出,划过她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面颊。
殷氏抽泣地哭出了声,周身颤抖不已,泪水仿佛无止尽般不断地涌出……似乎要把她这十几年的悲苦与压抑都发泄出来。
哭出来就好。
萧燕飞没有劝殷氏,只是默默地()轻拍她的后背。
先前萧燕飞就听外祖父说了,殷氏乍闻这件事时激动得差点回不过气来,殷氏的这口气憋得太久太久了,这其中也有过去这十几年她在侯府受的委屈,咽下的血泪……所以,得让她见萧衍,让她把这口气宣泄出来,不然会郁结于心,会生病的。
还有……萧燕飞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口隐隐泛起了那种酸楚苦涩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涌上来。
原主的心里也是有不甘,有疑惑,有委屈的……忽然,萧燕飞觉得头顶一暖,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她上方。
一只厚实的大掌在她柔软的发顶揉了揉,轻轻地,柔柔地,似在碰触着什么珍宝。
她转头看去,这才发现顾非池不知何时从屏风后走到了她身边,对着她浅浅一笑,眼眸温暄明亮。
萧燕飞无声地对着他摇摇头,抿唇笑了笑。
她没事,她不是原主。
真正伤心的人是原主,还有殷夫人。
想起萧衍刚刚说的那番话,萧燕飞挑眉问顾非池道:“他的差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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