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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狐为母,那个陪伴在玄狐身边的男子,藏妖丹于断肢血肉之中、祭炼七魄助妖丹逃脱压胜棺的男人,是父亲?
……
自从玄狐妖丹聚合后,狐颅的灵性增强了一点,林星火将意识沉入紫府时,有时能从狐颅那里感受到一些简单的情绪——亲切、高兴和思念。
玄狐妖丹藏进了狐颅里就不肯出来了,当狐颅再次缩小贴在木牌上做挂件时,传承木牌竟然幻化成了一本极小的书,林星火翻阅,发现木壳内只有两页,第一页是原本微雕于木牌表面的内容,而第二页却多出了丹、符、阵、器杂篇和法术篇,依旧是适合炼气期。
这都是人修所需。
且玄狐头骨如此依恋木牌。
林星火猜测,这个木牌大抵是那位男子留下的。
如此一来,林星火身世昭然若揭。
“一百二十多年前的雪崩?”
魏春凤帮忙将林星火看完的乡志藏了起来,“那可难找!
咱这边山多雪多,当时又正是兵荒马乱,保不定哪里就塌了,或是遭土匪了,死绝个把村屯的事常有,扒拉这些书可不一定能扒拉出来——反倒是到处向老人打听打听,兴许能找到呢?”
林星火寻玄狐心脏之事进行的并不顺利,饶是放马集公社周主任和贺庆都帮忙寻摸了些县志乡志的古书,她也没从中扒拉出来什么有用的线索。
“贺部长帮我办了张县图书馆的内部借书证,过两天我去里边找找。”
林星火道:“向人打听的事儿,我找老支书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酒坊的业务员销酒的时候顺带问一问。”
魏春兴在外间笑道:“那哪有不能的?这事不用跟老支书商量,我现在就找他们说去!”
“他们?”
林星火和魏春凤都问。
魏春兴揉揉手腕,哈哈笑说:“你们可不知道老头有多少损招!
这酒坊还没酿出酒来,咱老支书就把王胡子几个机灵会说话的支出去宣传啦。
一人挂个酒葫芦,就蹲在人家供销站门口,来个人他就晃晃酒葫芦,来个人就晃晃酒葫芦——松酒那味儿多香呐!
甭说路过的人受不了,供销站里头的那些大架子的售货员都主动问了,他们还卖关子呢,非得等人家领导来了才摸出酒盅给人家赏鉴赏鉴。”
“那个抠哟,酒盅小的跟瓶盖没啥两样。
把人家的馋虫兴头全勾起来了,咱们屯的人就说了,这是不咸屯松酒,下个月往出卖酒,有意愿的供销站想要收购的话得抓紧,因为前头已经有好几个公社都下了单子,再晚就没有了。”
魏春兴笑的不行:“什么‘不晃没酒味,一晃酒香醉死人’的说法就兴起来了!
这个事在乡下也算件新鲜事,少不了人凑热闹,来闻闻那香煞人的酒味儿。
王胡子他们坏呀,连去两天,馋人的多,给尝的少。
可但凡尝过了,都得说一句好酒。
这么着连着两天,供销社领导还拿乔呢,嘿,你们猜怎么着?他们换地方了!”
魏春凤乐的直摇头:“啥机灵,这就叫坏!
那些供销社的领导抓瞎了吧?”
那可不!
雪省从古到今都嗜酒,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喝点。
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不管下酒菜是啥,哪怕用地瓜秧子配半杯劣酒呢,只要有酒,这就是顿好饭!
他们不咸山松酒喝下去的舒坦劲儿,真是烈酒比不了的。
供销社拿乔不是不想购入,而是一贯做派,只是这些人想也想不到一个大队办的作坊这么气性,你不下单儿人家扭头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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