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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往前,一直稳稳地停在了二门。
萧燕飞与殷婉下了马车后,就手挽着手径直往正院方向走去,后方的丫鬟婆子拎着从马车上卸下来的大包小包。
西边天际的夕阳落得更低了,暮霭沉沉,整座宅子里都笼罩在一种静谧闲适的气氛中。
老爷子殷湛与殷太太老夫妻俩就待在宴席间里喝茶看书,角落里的两个冰盆冒着丝丝凉气。
见母女俩归来,殷湛放下了手里的书,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阿婉,办妥了?”
“办妥了。”
殷婉笑着点头,将萧勉给的那份切结书拿了出来。
殷太太连忙接过那份切结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恨不得将每个字都牢牢记在心头。
殷湛也心急,令人叫来了金大管家,吩咐道:“金升,你亲自去一趟京兆府,给阿婉重新办理户籍。”
金大管家喜笑颜开地连连应声,喜滋滋地拿着那份切结书出去了。
家中连有喜事,殷太太心情大好,豪爽地拍板道:“阖府赏两个月的月钱!
添添喜气。”
“奴婢代大伙儿谢太太了。”
廖妈妈福了福,笑容满面道,“奴婢那小孙儿成天吵着要吃鼎食记的玫瑰糖,奴婢待会儿就带他买去,也沾沾这份喜气。”
“不就是匣子糖吗?”
殷太太好笑道,“我那里就有,你拿一匣子给他吃便是。”
廖妈妈就凑趣地说,改天带着小孙儿来给太太磕头,又引得殷太太一阵笑。
殷婉吩咐璎珞把刚买的那些东西打开,闲话家常道:“爹,娘,我和燕儿刚刚去城南大虞街看了看,那间杂货铺子的位置不错,正好在大虞街的中段。”
“大虞街的地段挺繁华的,我们的洋货铺子开在那里肯定好,明后天我就找人去重修修缮一下铺面。”
“我打算在城西、城东、城北也各开一家洋货铺子,还得另外再挑三处铺面,正好前些日子因为流民的事,京中好些铺子关门走人了,这会儿正是空铺面最多的时候。”
殷婉侃侃而谈,眉目生辉。
有的时候,危机中也蕴藏着重大的机会。
瞧着女儿容光焕发、神采弈弈的样子,殷老爷子看得甚是欣慰,含笑捋着胡须。
因着燕飞与烨哥儿这一双儿女,女儿再难,也不愿同萧衍和离。
按照老爷子本来的想法,是让萧衍在幽州不慎“受点伤”
,废了他,让他残了,瘫了,再找间院子把他和崔氏往里面一关,美名其曰由崔氏给他“侍疾”
,供着点吃喝也就罢了。
没了萧衍上蹿下跳,侯府自然是由女儿这侯夫人当家,侯府五房上上下下一大家子,全都只能求着她过活。
这样的话,女儿不会失去一双儿女,往后在侯府也不至于被人掣肘。
老爷子心里也知道这个办法不过是万不得已的一种妥协,意味着女儿的余生依然难逃这武安侯府这座囚笼,只是在侯府的日子能过得舒坦些而已。
他们都没想到,外孙女居然能给他们这样一个惊喜,让女儿得以从侯府全身而退!
“娘,”
萧燕飞凑趣道,“你不是说,这趟运来京城的商船上有几个橱柜大小的大座钟,我觉得这种大座钟可以当镇店之宝。
我前几日和宁舒、顾悦她们逛街时仔细瞧过了,京里还没有卖这东西的。”
“我们可以大座钟把摆在铺子的二楼。”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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