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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的宋濂可没有心思想太多。
“宋大人,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
马皇后看着神色紧张的宋濂,不禁皱眉问道。
而宋濂一见到马皇后,便即刻拜倒在地,哀求道:“皇后娘娘救救老陈!”
“怎么了?”
马皇后见一向儒雅的宋濂竟是这般狼狈,心中已经隐隐感觉到不对,不过她还是沉住气让宋濂坐下:“起来吧,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
宋濂是太子以及几个皇子的五经之师,所以马皇后对于宋濂是相当敬重的。
宋濂缓缓起身坐下,刚坐下便是长叹了一声,这才说道:“大明的首届恩科,臣蒙恩主考,臣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马皇后皱眉倾听。
宋濂继续道:“臣怎么都没有想到,本次录取的三十六名进士,竟然全是南方学子,无一北方学子啊!”
闻言,马皇后神色也是凝重了起来。
身后的徐妙云也是微微蹙眉。
宋濂继续道:“今晨恩科放榜,榜单刚出不久,宫外头的北方学子已经开始闹起来了,下午的时候,他们联名上疏,跑到礼部鸣冤告状,告老臣为首的主考官们徇私舞弊,偏私南方人,许多考生更是跑上街头,沿路喊冤。”
“应天府的街头巷尾现在是各式传言纷飞,有说老臣收受贿赂的,有说老臣作为南方人歧视北方学子的,有说……唉,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啊!”
说着说着,宋濂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马皇后并不安慰,而是沉着脸问道:“宋濂,本宫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本届恩科,你们主考究竟有没有徇私舞弊的行为?”
“绝对没有!”
宋濂摇头,一脸坚决的道:“臣可以以臣的性命和名节担保,臣绝对没有徇私舞弊之行为!”
“好!”
马皇后点了点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你自问光明磊落,那还怕什么?”
“皇后娘娘啊!”
宋濂的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臣是光明磊落,但是此次恩科结果历来仅见啊,你让臣怎么解释?臣是百口莫辩啊!”
“还有,皇上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吗?”
“本次恩科,本来就是想要笼络天下学子的心,但是现在出事了,造成了南北方学子的对立,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北方的学子绝不肯善罢甘休,接下来,北方数省必然要闹起事来,众口悠悠,您说老臣如何担待得起?到那个时候,朝廷为了平息民愤,必然是人头滚滚落地啊!”
“娘娘,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来求您,您想想办法,救救臣一命吧!”
马皇后沉吟片刻,问道:“宋濂,你怕死吗?”
“臣……”
宋濂一怔,随后长叹一声道:
“说句实话,臣活到这个岁数了,臣不怕死,但臣也不想别人把臣的脑袋割下来,塞进笼子里去游街,臣更不想臣的一世清名遭到污损,被刻录在史书上,让我的后人抬不起头来,永远不得入仕啊!”
说到这里,宋濂已然老泪纵横。
马皇后闻言默然。
她能感觉得到,宋濂是被冤枉的,但是就像宋濂说的那样,此事兹事体大,不是一句被冤枉了就能解决得了的。
如果此事不能妥善解决,就算明知是被冤枉的,也必须要被推出来当替罪羊,以平息民愤。
一旁的徐妙云静静的听着。
她天资聪慧,自然也明白个中缘由,眉宇间显现思索之色。
就在这时。
马皇后的贴身宫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娘娘,皇上旨意,令三品以上大臣,即刻到奉天殿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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