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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咖啡屋,秦狩走在街上。
老旧的街道,行人寥寥,除几家无人售货便利店外,街边的商铺大多关着,还没到开业的时候。
这是二十二区的常态,白天沉眠,夜晚才是活动的时间。
秦狩的家离咖啡屋不远,沿着街道走200米右拐,再走50米左右就到了。
破旧公寓楼第4层,秦狩从楼梯冒头,见阴暗的楼道口坐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穿着单薄的纱裙,左腿翘在右腿上,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左脚踢着拖鞋,右手抱在胸前,左手拿着半尺长的烟锅,缕缕青烟从她嘴里吐出,映衬着一张瓜子脸,红唇凤眉,分外妖娆。
听到脚步声,她凤目斜瞥,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哟,小秦回来了。”
“啊,凤姐!”
秦狩笑着打招呼。
“你回来的正好,房租快到期了,该交了啊!
好些日子看不见你们兄妹,还住不住?有客人问了,想租你们那间,还说要涨价钱,嗨,你知道的,凤姐不是那种人,怎么说是看着你俩儿长大的,咱什么关系,肯定不租。”
秦狩连忙道谢。
“哟,谢什么,这人啊,有没有出息,小时候就看得出,你来的时候,凤姐就知道你有本事,以后肯定有出息,才会赔本把屋子租给你。
瞧瞧,都上电视了,将来风光了,别忘记凤姐就成。”
凤姐笑嘻嘻的,媚眼勾魂。
凤姐原来不叫凤姐,秦狩住进出租屋时,她还叫凤妹,是出租屋老板包养的女人。
后来,出租屋老板死了,凤妹接过出租屋老板的生意,摇身一变成了凤姐。
现在她手底下有十来号人,还有二十多个水灵灵的小姐,也算混出头了。
“借凤姐吉言,以后肯定不会忘的。”
秦狩笑着说。
“唉,最近星盗出没,世道乱,生意难做。
凯威尔遇刺,搞得人心惶惶,外星客越来越少,又出了乌鲁那摊子事,几场火拼,把客人都打没了,难啊!”
凤姐抱怨。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秦狩笑了笑。
“得,你回吧,上街小心点,乌鲁的地盘少去,估计还会火拼,说不准就把你牵连进去。”
凤姐关心两句,又咬牙切齿的咒骂:“该死的乌鲁,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城里来了批外星客,出手阔绰,城东陪他们的姐妹赚大了。”
能来红岩星的外星客绝大部分不是穷人,落地消费,往往出手大方,比本星球的客人更受欢迎,流失了一批潜在贵客,怪不得凤姐气愤不已。
秦狩住的是406房,进门开灯换鞋,二十多平米的出租屋,稍显狭窄逼仄,门口旁是卫生间,过去是厨房,过玄关,里屋有上下铺的铁床,秦狩伸个懒腰,躺到下铺,闻着熟悉的味道,莫名心安。
父母死后,秦狩为医治秦乐,四处筹钱,奈何举目无亲,他不得不变卖房屋住宅,总算保住秦乐的性命。
没了家,秦狩过了一段四处漂泊,以捡垃圾卖废品为生的日子,期间认识了垃圾场的捡垃圾的老头。
捡垃圾的老头就叫“捡垃圾的老头”
,相当于外号,别人都这么叫他,至于真实姓名,他从未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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