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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流深心头郁气散了,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凉凉:“什么时候有的婚配,本宫怎么不知道。”
谈善:“……”
徐流深往前走,一点没有等他的意思。
谈善小跑着追了两步,实在有点累,双手撑着膝盖停下来,手拢作喇叭状:“徐流深!”
“我错了还不行吗!
也没错啊,你要我说吗——”
徐流深脚步一顿。
他走在灯火阑珊下,克制住了没转身,唇边笑意却清晰浮现起来。
世间有情人来来往往,头顶圆月千万年如一。
玩是玩够了,回宫的时候路过皇城南侧马道,陆陆续续有朝服规整的官员从宅邸中缓步走出。
谈善熬夜混沌的脑子激灵灵一清醒,他猛然想起来徐流深也要上朝。
这时候他俩已经策马穿过了长安街马道一半。
天色沉沉,早起卖包子的人打着哈欠支开铺面。
谈善:“几点上朝?”
徐流深将他从马上抱下来,冷静:“卯时一刻前。”
谈善眼皮一跳,不可思议地拔高声音:“五点?那你还在这儿站着!
来不及了!”
凌晨三点宫门开,百官按官阶大小次序排队,等鸣钟后再依次入内。
徐流深当朝世子,万众瞩目,这他妈不站朝服这玩意儿谈善不太会穿。
奢华金线绣出孔雀翎部,烛火晃动下刺绣延伸出五彩颜色。
他偶尔碰到徐流深的腰腹,手指简直在颤抖。
探下身去将明黄流苏一根根捋直,脊背线条柔顺,凸起的后脊骨隐没衣裳中,跟着呼吸艰难起伏。
绸缎滑如水。
世子爷倾下身,手顺着他后颈往下,微微施力,几不可闻地抵了下牙。
他在谈善耳边低低:“本宫今日不想上朝。”
谈善额头上沁出一点汗:“真不去啊?”
“很烦。”
徐流深凑在他鼻尖,忍不住再近,“总有人跟本宫对着干。”
谈善想了想,说:“和亲?”
徐流深手指贴在他颈侧,脉搏跳动的感觉令他愉悦。
他知道今日有一场硬仗要打,十几年,帝心莫测,他依然不能准确揣度徐琮狰心中之意。
他赤脚踩在刀尖十八年,脚底鲜血淋漓,忽然在一瞬间浑身轻松。
“本宫若是失败,就去买一座宅子,种一大片绿竹。”
“夏天竹叶晃动,本宫会丹青,可以画来卖。
冬日下雪,本宫会捉到兔子,反正也饿不死。”
谈善碰到他冰凉指骨,听见他天马行空道——“也很好。”
“……”
徐流深手掐住谈善下巴抬起来,他手指太凉,谈善轻微哆嗦了一下,仰着脸看他。
世子爷皱眉不说话,意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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