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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连根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见常满还不走,又想抡起锄头来。
周氏自然是不能让公公这么做,要把人打出个好歹,他们家也赔不起,忙又伸手拉着章连根,嘴里一个劲地轰赶道:“你是傻子不成,还敢待着不走,难不成真想成瘸子。”
周氏这边急着,小儿子章兴也没空闲下来,蹭一下窜上去,朝着常满连踢几脚,并捡起地上的小石块,往他身上使劲砸。
常满见他们一家都怒气冲冲,知道今儿是讨不了好了,只能一边跑走,一边扭头跳着往院里张,只可惜啥也没瞧见,却被章兴追着一路砸,搞得颇有些狼狈。
等章兴追累了,才乐呵地返身往家里跑,一路冲进院门,就喊道:“姐,我砸了常满好多石头,这下为你出气了。”
喊着话就跑到了章云面前。
章程将两箩筐的玉米挑到堂屋前放下,收了扁担,将箩筐挨着墙放好,这才跑到章云面前,摸了摸章兴的头,夸了起来,“做得好,你记住,谁也别想欺负咱们云儿去。”
☆、
章友庆将独轮车上的几箩筐玉米都搬进堂屋,章连根抽出腰带上插着的烟锅子,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章程说的话传进章连根耳里,老头子黝黑的脸庞上露出了笑容,挤得眼角的褶子都皱到了一处,将手里的烟杆子用力一敲,嚷道:“程子这话说得好,大庆,你来瞧瞧,娃儿可比你要能耐。”
周氏正帮着收拾农具,听了嚷声就笑道:“爹,你自个的儿子还不晓得脾气,孩他爹是只长手没长嘴,干起活来,比那田里的老牛还卖力,要让他说话,只怕三棍子也打不出个闷屁来。”
章友庆搬完玉米,听媳妇这么说,也不见生气,只咧嘴笑了笑,就蹲到那半框玉米旁去,动手扯起玉米衣,到真如周氏说得一样,半刻都不愿闲下来。
七岁的章兴毕竟还小,听着娘那逗乐的话,想笑又怕大人骂,只得捂着嘴偷偷乐,却被章程轻打了下屁股,低声道:“笑啥,还不快去舀水洗洗,看你这满身泥,待会怎么吃饭。”
这么一说,章兴突然想到啥,双眼一亮就笑道:“对啊,差点忘了,晌午咱们上青屯岭摘的蓬蘽呢,大哥你给放哪了,快给我。”
话刚说完,章程脸色就变了,急忙看向章云,手上一扯,就把章兴给扯到一旁去,背对着章云咬起耳朵来,“你这傻小子,怎么能在云儿面前提青屯岭,这不是戳她心窝子嘛。”
“呀!”
章兴这才反应过来,偷眼往章云瞧去,见她并没有难过的神情,才扭回头来,自己打了下后脑勺,“我下回一定记住。”
一直静坐的章云,这会见大哥和小弟在那说悄悄话,不让她听到,多少猜到是为了啥,再看看家里人从刚进院后,就装作没事人一样,谁也不提常满一句,嘴角不由勾起了笑,一家上下都这么护着她,心里感觉挺温馨的。
“你们俩小子还杵着干嘛,还不快去大茂叔家,昨儿不是和大茂叔说好了,要去帮着他们家搭猪栏。”
周氏见兄弟俩凑着头在那说话,就唤了起来,这正紧事可不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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