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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的拴马桩仅残存了半块,兰旭只好牵马拾阶,绑在门檐下尚且牢固的门柱上。
接着绕墙没几步,很轻易便找到一处豁口,翻身而入。
残垣断壁,废墟萧疏,满目疮痍——扑面而来的气息教他几乎没法看清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他也不愿看清。
心脏剧烈震颤,雕栏玉砌、华帷绣幄,具已荒凉枯折;时已暮春,艾府却比外界慢了一个季节,白草丛生,灰虫奄奄,连一声鸣叫的生气劲儿都荡然不存。
——这座府邸彻彻底底地死了,残留的躯壳不过是塞外死去的胡杨,千年不倒。
兰旭的闯入如同迟到千年的祭拜,只有活下来的人,才知道痛苦的滋味。
兰旭走到三进西侧的小院子,是他生活过的地方。
那棵爬过无数次的石榴树,只剩下一截粗壮的树桩,表皮焦黑,像是被火烧过,上面一圈圈的年轮模糊不清。
兰旭靠着树桩席地而坐,就像年少时无数次在这棵树下练功玩乐,身感疲累后,坐地倚靠一样,他望向天空,和那时的自己隔空重叠,只是那份无忧无虑怡然自得,随着艾府的生命一起流逝了。
阖目缅怀,脑海里翻腾的,尽是许仕康若有若无的暗示:许仕康讽刺兰旭信任公主,又对周成庵评价暧昧,等同于将二人绑在一根绳上。
——不可否认,许仕康的暗示正中兰旭痛处。
兰旭曾经信任公主,倚仗的是公主对艾松的感情,但后续重重掣肘让他明白,他把皇室想得太简单,公主岂是重私情轻大局的人物?这些年,兰旭向公主透露的真实想法越来越有所保留,但他这条命又确是公主所救。
原以为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默契地貌合神离,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还有周成庵——当年兰旭随军驻守边疆,艾松和许仕康觉得他年幼,鲜少与他言及朝政,因此朝中风云,他知之甚少,但当年许仕康投诚的人,正是周成庵。
后来周成庵身居监军要职,促成了茶马市场的撤销;还令许仕康出击鈚奴、镇压反抗;最后代表大雍,于阳关城外受降;一年后,又与鈚奴缔结盟约。
思及此,兰旭忽然想到,除了自己和许仕康之外,周成庵也算是亲身参与过边关局势的人,不知道他那边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散发思绪,兰旭不免心想,毒害果儿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抓到,是凶手真的潜藏不露,还是周成庵有所顾虑?
夜风扫过后背,不寒而栗。
当真如此的话,鈚奴的手就伸得太长了,恐怕朝中已不干净!
兰旭眉头紧锁,脑仁一跳一跳的胀痛,抬手在太阳穴揉了又揉,稍有缓解。
将烦心事驱散,他盘算着回府瞧瞧花时——他一个长辈,总不能和孩子置气——另外,给周成庵的那封信,暂时不要发出为妙。
他撑着树桩刚一起身,忽然身后一道凌厉掌风横空劈来!
来不及转身,听音辨位,反手截住来者一招,双脚踏地向前避开随后一击,这才得空回身,定睛一瞧,不禁又气又急——竟是花时!
花时收回手,昂着脖子似笑非笑地回望,说道:“想的什么,这么出神?若不是我身体不适,这一掌,你恐怕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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