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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摩身上带着浓重的水汽,墨发半干,身上只围着条浴巾,脸上带着点笑。
余缺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他走了进去,门在背后被关上了。
来回坐了这么久的车,余缺多少也感觉到了一丝疲惫,回到自己的领域,他完全松懈了下来,几乎是顺从的被罗摩抵在了门上,呼吸交缠。
他今天的吐息好像有点烫。
余缺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随之注意到了罗摩身上也带着一股热气。
他体温较低,冬天时余缺都嫌弃挨着他冻脚的程度,但今天是洗到一半就从浴室出来,身上那种被水汽熏蒸出来的温度並未褪去,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形成了一种温暖又干净的气息。
余缺不自觉凑近了一些,又随意地伸手捞了一缕他的髮丝,刚感受到一点湿润,就被抓住了手。
罗摩亲了下他的指尖,将那只手按在了带着水汽的胸膛上。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余缺却莫名有种被蛊惑到的感觉,呼吸都乱了一分,任由着那只手被带着触摸水汽未褪的肌理,视线却不自觉地注视在罗摩的脸上。
罗摩唇线微弯,表情异常愉悦,低头嗅了口本体脖颈处的气息,轻笑了一声:「喜欢吗?」
当然是喜欢的。
手下的肌理罕见地温热,身上的气息又这么好闻……余缺甚至感觉他身上的水珠都是可爱的,倾身凑过去,完全抱住了这具躯体,手掌慢悠悠地滑向背部。
那只手路过腰腹时,罗摩瞳色深了一分,鼻息略重,肌肉不自觉地紧绷。
听见余缺笑,他无端多了几分气恼,横隔在本体后腰的手臂也收紧了几分:「逗我玩?」
余缺语调懒散:「不能玩?」
「能,」罗摩手臂上浮出了青筋,他无意识地将身体再度压低了一些,回答的话连同凌乱地呼吸一起落到了本体的耳边:「也给我玩玩?」
一瞬间,温热的吐息连同过近的呼吸撩拨过耳廓,余缺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这个此前从未注意过的地方,因为这突然的接触而感官鲜明,他只能偏头去躲,手下没好气的拍了一掌:「在乱兴奋些什么?」
又是一声含混的笑。
接着,微带着一点湿意的触感落在耳尖,混合着急促的吐息声,余缺背上都窜出一股酥麻,手下也用了力:「不许!
」他吐字有些不稳,末了,突然发出一声闷而混的颤音。
这点微末的声响,让原本只是玩闹的局面陡然失控。
罗摩按在他腰间的手在收紧,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胸腔里早已停止跳动的那颗心臟重新搏动了起来,鼻息间的空气好像都滚烫了,他觉得干渴,声音里也微带着喘:「余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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