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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刚沾了些墨汁,眼下正是大滴大滴的落在画纸的角落上,晕出一大片墨花。
“沈公子这又是在做何?”
许意安朝着他走的近了些,听见这个声音,沈枫眠登时掩饰着慌乱将还未干的画作用广袖压住,不让她看到桌案上到底是什么。
沈枫眠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了些愠怒:“许大人说起来还算是外女,如何能不叫侍人通传,私闯栖凤殿?”
“沈公子这就见外了,”
许意安脸上仍是那温和的笑,“我分明与你的侍人说了此事,你那侍人压根就没有拦住我的打算,许也是看出了我们的交情,知晓我是沈公子的好友……”
沈枫眠冷着脸打断她的话:“胡诌。”
子烛最是忠心,如何会不通传直接放她进来,更何况,他根本不记得两人先前相识,今日便是头一次相见,这算哪门子的好友?
许意安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解释的沈公子又不肯信,我还多说作甚?”
子烛刚入殿门就听闻帝后两人的交谈,他对上沈枫眠有些探究的眼神,他默默地垂下了头。
陛下要进栖凤殿,又不许他进去通传,他哪里敢说些什么。
沈枫眠脸色暗沉,对她这幅作态不满极了:“若是叫宫人们传了闲话,进了陛下的耳朵,你这条命许还能保住,我的可就说不准了。”
他才不要因着这等小事丧命,许慕年不在乎,她好歹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而他与这位捉摸不透的女帝可是素未谋面,许意安如何会因着小小婚事将得力文官撤下。
“沈公子怎会这般作想?”
许意安眉头轻挑,看他这一脸正色随即道,“沈公子是西凉未来的凤君殿下,再者说,这般俊美的男子,陛下又如何狠得下这颗心要了公子的命。”
沈枫眠凤眸淡淡的看向她,这话中显然是调笑之意,许慕年长着一副温柔似水的脸,偏对他是处处调侃,且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他不敢保证许意安不要了她的脑袋。
相传许意安是个及其表里不一之人,最是心狠手辣,尤其是政事方面从不会姑息任何一个不遵律法之人。
“更何况,”
沈枫眠看着她离得自己更近了些,“像沈公子这般貌美的男子,若是陛下当真要降罪于你,我也要拼尽全力将你保下的。”
沈枫眠心中蓦地有些慌乱地直起了身,差点将桌案上的砚台碰倒:“这话许大人还是少说为好,难不成许大人今日入夜来寻我,便是要污我清白?”
“这怎能叫污人清白?”
许意安无辜地眨了眨眼,桃花眸里的笑意直达眼底,“沈公子可是京城第一公子,是多少女子惦记的人,我若是保不下公子,估计会被女子们恨死了。”
不等沈枫眠说什么,她自顾自的轻笑一声:“不对,还有男子,像什么张家公子李家郎,据说也是对沈公子喜爱的紧呢……”
“许慕年,”
沈枫眠有些微恼,“你可真是怪得很。”
不只是她怪,自己每每看见她心中也是怪异的紧,只道是见着也难耐不见亦是难受。
许意安不答,眸中笑意更甚,往桌案上看去:“原来沈公子对在下是没有这意思的吗,那沈公子为何要偷偷画在下的画像?”
两人的脸贴的有些近,偏沈枫眠头脑一昏没有避开,红润的朱唇就这般近在咫尺,沈枫眠难免生了错觉,总觉着许慕年下一步便会吻上来。
他不知自己心中如何会有这般想法,他如何会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有这种非分之想。
“我,我哪里有偷画你的画像。”
沈枫眠想要抓起桌案上那张画纸,被许意安眼疾手快的夺了过去,救了那张险些被撕碎的画。
他这幅样子像极了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童,脸上的绯红还是被许意安看得清楚。
她身上的气息熟悉又好闻,沈枫眠头脑昏昏,凤眸中泛起薄薄的水意,瞧着气的有些狠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她。
“沈公子,当真想不起在下了吗?”
眼前的女子眸子里仍是带着温和,却透着些哀戚,看得他心头隐隐有些憋闷。
心头的异样难耐至极,沈枫眠只想离得她越远越好:“我与许大人并非熟识。”
他只求现在能来个人救他于水火之中,许慕年是个怪人,他再也待不下去。
“殿下,到时辰该喝药了。”
殿外有小侍端着一碗汤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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