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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岁荌早起做饭。
本来想做麻花,但家里没糖霜跟蜂蜜了,岁荌想了想,从麻花改成了油条。
油条又叫细环饼,或者叫寒具,除了没那么蓬松膨胀外,跟岁荌以前吃的没什么区别。
可能是来的太久了,岁荌有时候都会恍惚,觉得前世那二十多年更像是一场梦,现在经历的一切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
至于穿书的事情,她本来记得就不多,如今更是快忘完了。
先前岁荌还想着她这样的,在书中怎么着也得是个重要角色,后来为了养活她跟元宝,岁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赚钱跟活下去,别的全都不在意了。
“什么东西这么香?”
刘长春耸着鼻子过来。
单薄的眼皮都没睁开,就光闻着香味了。
岁荌回神,捏着用长筷子翻动锅里两根缠绕抱在一起的油条,轻轻哼,“还是您老鼻子灵。”
昨天晚上还嘴馋的懒虫,睡到现在都没起呢,估计是没闻着味儿。
“那可不,”
刘长春伸手朝竹筐里拿油条,被烫的嘶啦出声,“今个怎么这么闲情雅致,还炸了细环饼。”
平时四人起来,都是伙计跑腿到外面买早饭。
如果岁荌或者元宝起早了,亦或是阴天下雨,才烧火煮个米粥跟鸡蛋,热上馒头配咸菜酱豆吃。
像是岁荌自己晒的甜面酱做的酒豆肉豆,堪称一绝,外面根本买不着。
“好吃,”
刘长春咬了一大口,吸着气表示,“当大夫真是委屈你了,你这手艺不得当个大厨?”
“我要是当了大厨,你想吃我做饭就得去酒楼付银钱才行。”
岁荌心道哪个大厨回了家还有心情做饭,那跟加班有什么区别吗。
何叶也起了,刘长春立马拿着油条颠颠地凑过去,献殷勤道:“快趁热尝一口,吃完再刷牙。”
何叶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没抵住诱惑,凑头就着刘长春的手咬了口油条,夸道:“不错。”
论厨艺,岁荌手艺当真是一绝。
当然了,论医术,岁荌的针灸手法更是厉害。
何叶拿着油条,扭头看,“元宝呢?”
只要岁荌在家,他基本都会好好吃饭的,今个怎么还没起?
元宝刚醒。
他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一觉醒来脸颊绯红,像是被尿憋醒,整个人身上发热,急着去茅房。
还好他醒的及时,要是再晚一会儿,指不定就要尿床了。
他从四岁起就没尿过床,可丢不起这个人。
恭桶放在屏风后面,元宝解决完坐在床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
想不起来。
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感觉到热了,像是跟什么缠在一起,只觉得身上滚烫憋着股尿意,脑子昏昏沉沉的。
外头何叶正好开口喊,“元宝,睡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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