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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了点什么消息,打来电话,语气低沉:“您这门槛倒金贵,多少天了愣是没让人进。”
阮殊清翻看着文件,不以为然:“谁知道他是不是商业间谍。”
母亲叹口气,些微厉声喊了句:“阿清。”
如今盯梢的人离了江城,她窝了满腔怒火,也不好发作,只好应了声:“我知道了。”
拍完广告,明澈还要考虑综艺上镜的事情,不敢放开肚子吃,瞧着眼前的菜又一个比一个喜欢,只能一点一点的抿着味品尝
阮殊清搁下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对面人只穿了一件吊带裙,长发扎了个丸子,越发衬的脖颈修长,温润柔和。
“要去北京?”
她的新行程,徐榕都会整理好了递上来,这事明澈不知道,也没察觉异常。
吃到辣椒,轻咳一声,,阮殊清适时递过一杯茶:“慢点。”
她喝了一口水,舒畅不少,欢快的点点头:“对啊,晓晓告诉你的?”
阮殊清不动声色的瞧着她手上的一串朱砂手链,又向茶杯里添了一道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手链挺漂亮。”
明澈也勉强吃饱了,又喝了口水:“谢谢夸奖,阮总真是好眼力见。”
吃完饭,阮殊清送她回家。
道路被翠绿的树冠遮盖着,两边开着车窗,风也是舒适的。
阮殊清扶着方向盘,手里捏着一根烟。
晚风舒爽,她索性也将纱衣脱了,露出莹白光裸的肩头,发丝随风飘荡。
明澈从侧面的后视镜偷偷瞧她。
阮殊清柔柔地笑了一声:“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我看什么?你有的我没有啊!”
明澈被抓包,觑了她一眼,一副心虚气急败坏的样子。
见她如此,阮殊清也不再闹她,熄了烟,升起车窗。
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温柔舒缓的轻音乐。
“花收到了。”
“收到了。”
“礼物呢?”
这下轮到明澈疑惑了。
什么礼物?
她总不好拂了阮殊清的好意,想来她也不会深问,毕竟连那串昂贵的钻石项链,哪怕她没在她面前带过,她也没再多问一句。
说点谎话也没什么,估计她也不会发现。
明澈不想让她不高兴,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收到了。”
阮殊清又问:“喜欢么?”
“挺喜欢。”
车子平稳的向前,车内缭绕着两人的香水味。
阮殊清这人久居商场,工于心计,倒是难从她的面容里看出点什么,面对剧组导演或是明悦府的那些高管,是一副冷酷寡言的模样,很少有什么好脸色,面对自己时,倒是放松自在,偶尔会有疲惫的神态,但也总是笑意盈盈的。
她的手臂在披散的长发中若隐若现,指了指副驾驶前头的储物盒:“那有个布袋子,拿出来打开。”
“哦。”
明澈点点头,打开储物盒,里面放着几个文件夹,还有加油站送的黄色抽纸和毛巾,一个淡黄色的布袋子盖在最上头,很细腻柔软的料子,上面没有任何logo,能抚摸到里头是一个扁平的方形盒子。
打开木盒上的暗扣,暗蓝色的绒布上托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
隐约能看出用的是极好的皮料,铂金卡扣闪闪发光,配着一条细长的金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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