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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疼久了就习惯了,他收了眼泪,没再哭泣。
他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地上成群结队的蚂蚁看,看得入神的时候,身边的母亲接了一个电话。
下一秒,她丢下自己,飞快地朝便利店的方向跑去。
阿辉吓了一跳,在王敏身后喊妈妈,可她却没停下,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阿辉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迟迟等不来父母,觉得委屈,于是忍着痛疼跳下了石凳,一步步朝母亲离开的方向走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他看到了他的父母。
最先入眼的是红彤彤的一片血迹,之后是那已经称不上完整的父亲,最后他看到了正在痛哭的母亲。
他想,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没哭,母亲怎么哭成那样?
他恐慌地上前,问母亲到底怎么了。
但王敏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再管他。
后来他也哭了,泪水溢满眼眶,世界都变得模糊。
最后他该是哭累了,被路人抱着离开了现场……
该是下意识去躲避这样一段血腥的记忆,所以他很少想起自己的父亲,也理所应当地忘了谁是杀害了父亲的“罪魁祸首”
。
他已经长大,知道这一切并不像爷爷说的那样都怨他,却???也陷入了自己是“灾星”
的这个怪圈。
他没做错什么,可他就是倒霉,父亲为了他丧身车祸,母亲因为他过劳离世。
他生来就是不幸的。
所以他被抛弃,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
奔波了许久,回头一看,自己依旧什么都没得到。
没了家,没了爱,甚至没了母亲。
他该去哪里,他属于哪里?
母亲死后,他总是这样问自己,却从没得到过答案。
或许,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他就是无路可去,无处容身。
阴暗又疯狂的念头来得很自然。
他第一次自残的时候,力道过狠了,手腕处的血一瞬间涌出。
当时是凌晨,他在厂里逼仄寂静的厕所里,静静地看着那条红色的细线慢慢扩张。
这条红色的细线和多年前被风筝线割出来的血痕很像。
慢慢地,这条线变成了一张红色的网,再后来,网破了,顺着手腕一滴滴坠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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