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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很难认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当然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让我怀疑。
最让我想不通的有两点,一是周健生为何要刻意隐藏自己的一身武艺;二是这虎门镇外的大路虽然不算宽阔,但是来往行人并不多;若非有意为之,郝老丈岂会被撞伤?这才让我起了疑心。”
元玄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周健生会武功?”
伏衍回道:“你还记得虎子在医馆前曾激动地抓住他的衣领吧!
他当时本能地想反抗,但是又刻意地掩饰了过去。
还有就是看他的衣着,应该不是一个从事体力劳动的人,可偏偏手掌上布满老茧。”
元玄听到此处自然明白了伏衍的意思,激动地给了伏衍一拳,刚想大声赞叹就被伏衍制止。
“出来了!”
陈之傲虽然压低了声音却难掩兴奋道。
众人闻言,齐齐看向不远处的周健生。
周健生见到从门内出来的锦袍男子笑道:“答应您的事我可做好了,这回那郝家父子应该是走投无路了,剩下的事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您答应我的”
不待周健生说完,锦袍男子从袖口掏出一个钱袋抛向周健生,说道:“这次你做的不错,拿了钱赶紧离开虎门镇,以免出什么纰漏。”
周健生笑道:“自然,那我就告辞了,后会无期!”
言罢转身便要离开。
听见二人的对话,元玄气得牙直痒痒;见周健生要离开,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气一个箭步来到二人身前,喝道:“卑鄙无耻,枉我当初如此同情于你;识相点自己跟我去官府,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本来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自然无人阻拦元玄,而后众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锦袍男子和周健生见状一愣,而后不待周健生回话,锦袍男子神色阴沉道:“小道士,我劝你少管闲事,有些人不是你能够得罪得起的。”
元玄闻言不怒反笑,问道:“哦?我倒是想听听,你们背后到底是何人,我如何得罪不起!”
,!
元玄话音刚落,伏衍一行人跟随而来。
锦袍男子神色一凛,冷声道:“这位道长,自家晚辈可要好生管教!
免得招惹了麻烦牵连于你和宗门。”
而后对着门后高声道:“来人!”
随后便从门里冲出一群手提利剑身着赤衣之人。
就在这时,一身便衣的陈之傲从众人身后走到前面,沉声道:“我倒是也想见识一下,在这虎门镇,什么人是我陈之傲不敢得罪的!”
锦袍男子见状怔在原地,而后赶忙笑道:“原来是陈大人,是金某失言了,该掌嘴!”
言罢轻飘飘地给了自己两下,心思电转之后,接着道“不知大人此番到访,所为何事啊?”
陈之傲冷笑道:“金如海,莫要跟本官装糊涂,人赃俱获,你们的谈话本官也听在耳里,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闻言,金如海却是不置可否地笑道:“什么人赃俱获?此人前些时日来我赌坊输了钱,今天想借钱翻本罢了;我好心借予他些银钱,这有什么问题么?”
而后看向周健生,两眼微眯道:“你说对么?”
周健生见金如海如此说便明白,这是被人给卖了。
回想一下之前的对话,他明白这金如海能够抵死不认耍无赖,他却无法抵赖;而且他也拿不出金如海指使他的证据。
更何况,这金如海的背景他得罪不起,此时再牵扯他更是没必要。
但是他若因为此事获罪入狱也不甘心,于是心下一横转身便逃向巷子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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