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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钱人就活该被碰瓷、被讹诈吗?还是说有钱人就不是大周的百姓了?”
楚辞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甚至隐约将在场的人与整个大周推到了对立面。
这时范景瑞知道楚辞是真的生气了,兄妹俩对视一眼,赶紧赶到楚辞身边,一左一右将冲上来的衙役拦了下来。
被人拦住,三名衙役脸上一副焦急的样子,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有了这样的前提,就算被罚,命至少能保住了。
所以,三名衙役虽然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但实际上并没有用多少力。
“啊——”
当县令陈敬亭赶来时,远远地听到自家父亲的一声惨叫,一根断指朝着他的面门直直地飞来。
陈敬亭本以为是报信的人夸大其词,见到断指的那一刻,他才真的惊呆了:“大夫,快去请大夫!”
接着是愤怒,无边的愤怒。
在自己管辖的地区,自己亲生父亲的手指被人剁了,这不是明晃晃地嘲讽自己无能吗?即便如此,陈敬亭也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
他拨开人群,先是恭敬地行礼:“在下是临高县县令陈敬亭,不知二位与家父有何误会,让二位对家父下此毒手?”
倒打一耙?不愧是父子。
楚辞刚要说话,范景瑞就伸手拦住了她,自己向前走了一步。
“陈大人,您匆忙赶来,想必还不知道令尊当街碰瓷、强卖毒物的事情吧?”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陈敬亭以为范景瑞总归要卖他一些面子。
没想到,范景瑞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打算将陈老爹的罪名坐实,甚至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好,都有可能被牵扯进去。
在电光火石之间,各种念头在陈敬亭的脑海中闪过。
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
“这个,下官平日里忙于公务,对家里的事情多有疏忽。”
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楚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嘴上却没有停:“夫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官员家眷的风评也会影响考评的吧?”
范景瑞有时觉得,只要娘子的恶趣味不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很有趣的。
他假咳一声,不仅没有反驳楚辞,反而替楚辞把话圆得更漂亮了:“陈县令,您别气恼。
我娘子也是为您着想,毕竟您是这样一位一心为民的好官,要是被家人连累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陈敬亭:……过了许久,陈敬亭终于将一口气憋了回去。
“多谢二位替下官着想。
听君一席话,敬亭受益匪浅。
不如,二位随我回府,我也好多向二位请教一番。”
呵呵,确定是受教,不是准备关门打狗?范景瑞也明白陈敬亭的心思,“不劳烦,我们也只是路见不平,接下来还要赶路,就不打扰陈大人了。”
遭到拒绝,陈敬亭自然不甘心。
还想再劝,楚辞却抛出了一句重磅炸弹:“大夫来了,大人不去关心一下失血过多的亲爹吗?”
本朝以孝治天下,之前没人知道他和陈老爹的关系,但现在陈敬亭还真不敢太过放肆。
于是楚辞便欣赏了一回绝技变脸,上一秒陈敬亭还满脸憋屈,下一秒就直接无缝切换成了仿佛死了爹的表情。
“大夫,大夫,快给我爹看看,我爹这手指还能接上吗?”
“这……”
大夫面露难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接上倒是不难,但很容易溃烂。
到时候很容易危及生命,大人要接吗?”
大夫聪明地把球又踢回给了陈敬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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