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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脚掌很大,舌头厚厚的,经常把她的小脸舔得全是口水,蒋珹会一边嫌弃一边用随身携带的湿巾帮她擦干净,再轻轻一记敲在小狗头顶警告他不许胡闹,小狗怕蒋珹,会躲在比自己还要小的江陶身后。
后来,他死于在当时几乎是不治之症的细小,江陶断断续续哭了一个礼拜,小狗的尸体几乎臭掉,直到蒋珹戴上毛绒狗耳朵哄了她一天,她才同意将小狗埋进老屋院子中的樱桃树下,那块碑至今还立着,每年都会掉下樱桃,腐烂在碑旁的土地,无人采摘,全都是送给小狗的礼物。
蒋珹那时候晃着毛绒发箍上的铃铛给她摸自己的耳朵,他说:“小狗昨晚拜托我一件事,以后我会代替他做你的狗,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这段记忆久远模糊,江陶几乎想不起那款发箍是什么款式,但蒋珹现在就像是一条趴在腿间蹭脑袋的大狗,应该也是……伯恩山吧。
如果她不是光着下身,上身的衬衫下摆还被卷起到胸口露出内衣边缘的话。
她双腿绷紧,双脚缠在他的背后将他向前推,暗示更进一步,蒋珹心领神会,舌尖点戳着早早冒头的阴蒂上下扫弄,等到江陶呻吟出声再一口包住她的整个阴户,舌头大力地舔弄将汁液榨出,嘴唇用力配合地吸出新鲜的汁水解渴。
舔吸声充斥车内狭小空间,蒋珹抬起头,嘴边水淋淋是他们的津液混合,他提醒她小点声,车库可不知道隔不隔音,江陶腾不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咬着嘴唇感受。
蒋珹再次低头,舌尖抵住阴蒂舔了两口后便扭动着分开两瓣长驱直入,不如手指那般灵活却比手指更加柔软,卷起的舌头在她的体内张开,再弯曲着舌面舔弄着上壁,深入深处短短几下就把口水涂满了她整个小屄。
——从内到外,全都是他做下的标记。
就像是商标被撕下总会留下余胶,哪怕有人想要撕下重新打上标记,江陶也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的自己。
蒋珹不由感到兴奋,舌尖抽动搅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能够感觉到软肉贴着自己舌面正在收缩,他抽出舌头,用力地舔弄发红的阴蒂,江陶本能地向后仰头,腰腹在他双手之间几乎呈一条直线,大腿肌肉微微颤抖。
“啊……”
被直接舔到高潮的感觉太过强烈,江陶没忍住娇吟出声,他刮过阴蒂直接将舌尖重重舔进穴内,接住深处流出的全部淫液。
蒋珹喉结上下滚动,将嘴中水液全部咽下,口渴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他帮江陶把裤子拉上搂进怀里,衬衫下摆凌乱落下,背后的大手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蒋珹似乎对她的耳朵格外情有独钟,现在又忍不住咬着耳尖低声说:“谢谢宝宝,我喝饱了。”
江陶在他怀里喘着气平复刚刚的高潮,听见他的话,下身没有预兆地又流下一股水,她的脸有些发烫,生怕被那个坏狗看出什么端倪,便整个脑袋窝进他怀里。
蒋珹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的背脊,手指沿着骨头勾勒,在脑内想象昨晚看见的雪白后背,他轻轻点上腰窝。
“你知道吗,你这里有一颗痣,很漂亮。”
江陶顶着他微微突起的胸肌摇摇脑袋,头发擦在衣服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快把他的乳尖也蹭硬了。
蒋珹摸摸她的脑袋,做下决定:“今晚不弄你了,好好休息。”
*蒋珹:今晚休息是为了明晚更好的发挥
陶知晖:既然哥哥不行,那今晚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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